从何找起。现在最最主要的就是修炼,提升自身实力,不然所有的一切都是空谈。
第二天一早,离岛岛主,重族族长,重吾门门主的就任告示就张贴在了议事堂大门外,分别是康伯,三叔公和重磐。前两个昨天已有定论,就是不知这门主如何选出来的,居然还是由重磐担任。
重毅一大早起了无事,也凑到了告示前仔细看着,看到了重吾门主还是父亲,不由得点头,这老小子还是有些手段,握住了最最关键的重吾门门主之位。只有掌握了核心战力,才能在这离岛站稳脚跟,那些虚职,交出去就算了,反正也无关痛痒。
今天还有个重大的事情,那就是重磐答应的旁支可以修行嫡派重吾心决的开课仪式。安叔早早了通知了自己,今天必须去参加那开始授课仪式。以前是身体不能修行剑道,所以重毅很少去参与重吾门内部之事,如今不同了,他是嫡派唯一的传人,很多事情他也要学者处理了。
而且今天也是他的启蒙课,以前父亲虽然讲了些心决要议,但也只是讲了个大概,本来没指望他能修炼。
重吾门议事的地方就在议事堂大堂隔壁,众人早早的就到了,堂内并排而坐的就是旁支的中青年核心层,这些人大都是重磐的堂兄弟,乃是重吾门的主要战力。他们的修为从初阶剑气师到高阶大剑师不等,堂内还立着十来个的男童,年岁不一,从九、十岁到那十一、二三岁都有,皆是旁支的优秀小辈。这些孩童都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脸带笑意的小声说着话。突然见重毅进了屋内,众人都望了过来,一脸疑惑这小子来废人一个,来这做什么?
“重毅,你进来做什么?这是你这个废人待的地方么?”
重恒一见他进来,眼睛都冒出火来,那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昨天若不是救治及时,自己祖父弄不好就要被活活气死。
“哟,我当是谁这么大口气呢,原来是你啊。恒小子,你是不是早起没刷牙,嘴咋这臭。三叔公还好嘛?你不去照顾他,跑这来做什么呢,哎,真是不孝子。”
重毅不提三叔公还好,一提这茬,重恒感觉像被点燃的炸药一样,要爆了。
“重毅,你找死。”
“快,揍死我,揍不死你就是小狗。反正你们一家都喜欢与狗比较。”
重恒正欲动手,猛然想起重吾门门规,第一条就是同门不可私下斗殴,如要比试,必须去那比试台公开比武,否则就会被逐出重吾门,连忙停了下来。
“重毅,别逞那口舌之快,无须废话。你可敢与我去那比试台一决生死?”
“没空,今天还要约着大黄去你家道贺呢,它老早就想恭喜你祖父得那族长之位呢。”
听闻这话,众人都暗笑起来,有的忍不住还笑出了声,重恒的脸变得通红,感觉都要冒出血来。但不管重毅如何激将,重恒还是忍住了没动手。
忍,忍,忍,看你这龟蛋能忍得了多久?见重恒不上当,重毅直呼可惜,这小子啥时变得这么能忍了,功力见张啊?重毅看没人在挑刺了,就大咧咧的找了个空位一坐,老神在在的看着这些小辈,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来观礼的长老呢。大伙也不管他,毕竟今天重头戏还不在此,他一个废人,闹的再欢也改变不了嫡派大势已去的事实。
“门主到,众人迎。”
一声响喝,堂内众人连忙安静下来,那些坐着的中青年汉子也站了起来,待重磐在中间主位坐好,众人一拱手。
“门主好。”
只有重毅仿佛没看见父亲似的,在那坐着不动。你这老小子卖的什么关子,还真要把这心决给这些见死不救之人么。其实重毅自己生性豁达,从没有什么嫡派旁支之分,都是同宗之人,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只是从小这些旁支子弟就对自己仇视压迫,这才渐渐改变了看法。昨天又听到了父亲讲述当年他们是如何袖手旁观,害死自己的二叔和娘亲,自己实在不能把这些冷血之人与骨肉亲情联系到一起。你这样妥协退让,实在大大的不该,今天我不拆你台就算好了的,还想我理你。
“诸位同门好,请坐。”
重磐也不理他,满脸笑意的对着大伙回到。
“承蒙门人厚爱,长老会还是选了我做那门主,既如此,我就厚颜再当一回。前几日,我已说过,不论嫡派旁支皆可修行我门重吾心决,今天就是开始授课的好日子。重吾门成立至今,声威渐弱,或多或少也与这不通情理的祖训有关。既然有那不合理之处,就从咱们这辈开始改正。”
众人听了重磐如此说,都暗松了一口气。二百多年门内流传下来祖训,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大家怕他只是嘴上说的好听,真要落到实处,不愿拿出那嫡派内穿的心决。真要反悔了,谁也拿他没办法,以他剑圣阶层的修为,谁有这个能力强迫于他。
“只是有一条,这些孩子都是重吾门的将来,但蛇无头不行,须得有个领头之人。为了甄选人才,也是鼓励这帮小辈刻苦勤勉,我得立个规矩。这心决的初篇,门中所有小辈都可观看修行,但这后续篇章,每篇都必须通过比试,每轮比武成绩最优者才有资格观阅。当然其他人如若败了,也不必担心。待此人学得融会贯通后再由他把修行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