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凝，转为探询，看着程似锦。
程似锦缓缓颔首：“太后娘娘身边的妈妈们关心则乱……”
顾云墨面容一紧，先一步进了慈宁宫内室。
“奴婢见过皇上。”
贴身妈妈见皇上进来，神情微动，行礼道。
顾云墨一挥手：“都出去吧。”
贴身妈妈这才反应过来，神情有些焦急：“皇上！太后娘娘生死未卜，奴婢怎能出去？”
“从太后病倒到现在……”顾云墨缓了缓继续道：“你们一直伺候着，也累了，先出去吧。”
这贴身妈妈脸色大变：“皇上！这怎么行？！”
“你这老奴，是要忤逆朕？”
顾云墨当即板了脸，面上阴云密布。
天子之怒哪有几个人承受得住？
妈妈这才又看了床上的太后一眼，“奴婢不敢，奴婢这就退下。”
说完便起身离开。
顾云墨又对所有慈宁宫内服侍的下人高声喊道：“还不快走？！”
所有人都走了，顾云墨看着在旁边动作利索地摊着针包的程似锦，“怎么回事？”
程似锦叹了口气：“太后娘娘中毒了。”
回话间，程似锦也没闲着，从针包里一一取出针，炙烤消毒。
顾云墨脸色大变，看着程似锦：“又中毒了？”
程似锦看了顾云墨一眼，眼神笃定，点了点头：“千真万确。我学医多年，若是连中毒都看不出来，那也是白学了……”
顿了顿，程似锦继续道：“太医们自然不可能连中毒迹象都察不出，只是……不敢说罢了！”
“这群庸医！”顾云墨怒火中烧。
“皇上不必动怒。”程似锦准备工作已经结束，看向顾云墨：“这次太后娘娘痊愈，慈宁宫的下人该清一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