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无为真人对着散修道:
“我太乙宗不欠散修的,西禺山发生意外事件,带你们上飞舟是情分,不带你们是本分。
一会儿,刑堂弟子会逐个查询小弟子,发现一起伤我宗弟子者,绝不留隔夜之仇。
现在要下船还来的及。”
深林处的兽吼越来越近,散修们傻了才会下去,真羡慕嫉妒恨这些宗门弟子。
飞舟片刻即启航,沈贯鱼等一众弟子被要求自缚灵力罚站。
那位无为真人一排排挨个儿巡过去,尔后丝毫不避散修的道:“进去之前,就和你们讲过,里面不仅有妖兽也有散修。
更有你们不认识的不同队的同门。
死在妖兽口下不亏,这是各凭实力。
死在人手里,不过是轻信大意,最主要的是仗着有人护!
是也不是?
三五岁的孩子,都能算清宗门不会派筑基弟子一对一的护着你们。”
沈贯鱼听的心下一颤,她开始时确实有些这种依赖。
敖羡今天仿佛专门打击她似的,“太乙宗对外称筑基八千多,就算有一万也不会都在宗门对吧?
暗中护你们的人,最多五百。
呵呵,五百护八千新弟子,这么大的西禺山,想也知道护不住。
还有,你不就是第一次杀个人吗,半天了都缓不过来,菜鸡!”
沈贯鱼反问:“你杀过?”
敖羡:“……”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