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本宫叫你过来是为何？”
看着在下面低眉顺眼的曾小小，皇后气不打一出来。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本宫梳头。”
皇后看到她呆傻的模样，更加生气了。
从未见过如此的皇后，曾小小不知道她卖什么关子。
只能顺从她。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梳子。
一下又一下地给皇后梳头发。
“你这里倒是顺从了，怎么在你夫君面前，却是桀骜不驯？”
以为皇后是说教自己。
曾小小知道她一番好意，也没有分辨。
“母后，我知道了。以后会态度好一点。”
曾小小顺从地说道。
“在我面前这么乖，真是让人心疼。”
皇后终于装不住了，她心疼地抚摸着曾小小，满脸都是心疼。
“母后。”
曾小小一声母后，感动了皇后。
她依偎在皇后腿上，大哭了起来。
“儿臣也不知道，为何他变心会这么快。”
曾小小哭得非常伤心。
这么多天以来的坚强，在这一瞬间灰飞烟灭。
也许，只有在皇后面前，她才能做最真实的自己。
直到泪水让皇后的衣裳变湿，曾小小才停止了哭泣。
“男人，都是这样。我们不要期待他们一心一意，只希望能够天长地久。”
皇后深思地说道。
也许是经历了大半辈子的风风雨雨，此刻皇后非常能够理解曾小小的心情。
皇上爱皇后，但是也避免不了他爱别人。
皇后对这件事，已经习惯了。
男人，都不是什么长情的生物。
只有成了小盒子，才会老实。
对于皇后的言论，曾小小心中有不同的想法。
“不，我相信，有一心一意的男人。那些花心的男人，将男人花心是正常作为自己的借口。”
曾小小见过很多一辈子一心一意的人。
所以，慕楚谦不值得原谅。
起码小小是这样想的。
“听说，上次巧儿中毒了。”
皇后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曾小小一愣。
她在心里想着。
皇后怎么知道这件事情。
“嗯。”
尽管心里有疑问。
曾小小还是没说出来。
“她的毒药是我放的。”
皇后见曾小小表情淡淡的，以为她已经知道了事情全貌。
“啊？怎么会？”
听到皇后这么说，曾小小更加惊讶。
皇室最注重开枝散叶。
皇后怎么可能会作出这种损害皇嗣的事情。
这绝对不可能。
她怎么都想不到理由。
“她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本宫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一来就勾搭上了二皇子，要说是早有意图，也说得过去。”
皇后见曾小小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气得直接说了出来。
“可是，万一她是无辜的呢？”
曾小小想到巧儿平日里一脸单纯善良的模样，侥幸地提出疑问。
“你可不要想太多。她趁你出去，和二皇子有了孩子，你还能说她是无辜的？”
皇后恨铁不成钢，气不打一出来。
“而且，这次她中毒，毫无证据就说是你。”
曾小小恍然大悟。
看来，巧儿对自己，已经存在意见。
“别说是巧儿，现在就连王爷，也以为是我做的。”
曾小小苦笑地说道。
“我们之间已经有了裂痕，恐怕是难以修复了。”
曾小小摇了摇头，表情哀伤。
想起慕楚谦的话，曾小小忍不住心里难过。
“小小，别难过。”
皇后温柔地安慰着曾小小。
心中有了一个想法。
既然巧儿这样在谦王府闹得鸡犬不宁。
自己也只能快刀斩乱麻了。
毒药没能毒死她，干脆就让人杀了她。
打定主意，皇后眼神中的狠厉归于平静。
“娘娘，您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自从曾小小和慕楚谦成婚以后。
曾小小一直都是喊皇后为母后。
今天，是她第一次喊娘娘。
这个称呼，让皇后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你说，孩子。只要本宫能做到，一定给你办好。”
皇后已经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
只要曾小小说得出，她就一定会做到。
后宫之中，重情重义的，一个人都没有。
也就只有一个小小，能够全心全意对自己。
所以作为她的母后，作为她的朋友，皇后将毫不保留。
见皇后答应得这么爽快。
曾小小也不藏着掖着。
“能不能让巧儿生下孩子再处置。”
也许是真的希望孩子能够平平安安，曾小小说话近乎是带着恳求。
皇后表情一愣。
有点不知所以。
这是曾小小第一次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