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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一次正视窦亦城的眼睛。
这对她来说很突兀，对窦亦城而言，却很有趣。
他紧紧把她按在自己的怀里！
目光灼灼，却没有丝毫的温度和情意。
“以后只做我的专属，好不好？”
“啊？”
“别再去想别人了，谁也不能想，只能想我！”
南笙听到他这霸道占有欲极强的话，心头泛起一阵涟漪。
他是在乎她的吗？
“先生，我不是最漂亮的女子，我也不是最出色最有魅力的女子，我甚至连参加所谓的宴会都会慌乱得手足无措，为什么您会选择我？”
窦亦城勾起唇角，手指轻轻摩挲着女人的唇畔，像是在玩弄有趣的玩具，他淡淡道：“因为你像她。”
“她？”
“我的挚爱。”
“她、不在了吗？”
如果还在的话，先生不会这么奇怪，更不会找一个像她的人在身边。
“闭嘴！”窦亦城的脸色骤然一沉，刚刚的些许温柔恍若云烟，让南笙猝不及防。
南笙浑身都僵硬了。
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窦亦城叹了口气。
推开她。
“记住，你只是她的替身，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总统府的门。还有……叫我窦亦城，别再叫我先生，不然我就让人把你父亲送到最苦寒的地方做苦力。”
语罢，他起身走出了书房。
南笙站在原地，捂着嘴唇，不敢哭出声音。
替身吗？
这是她的幸，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