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已经没有女朋友了。恭喜寒爷，恢复单身。”
傅凌寒听完，只是轻笑两声：“不行。”
他声音带着几分笑意，低沉得好听，只是简单两个字，却好像说了一堆甜言蜜语似的。
楚昭昭没了脾气，转到另一边。刚才怎么也睡不着，现在倒是有了困意，打了个哈欠，问道：“有事？”
“没，睡不着。”他说话向来简洁明了。一点都不婉转。
“要不要我给你讲童话故事，哄你睡？”本来就是开个玩笑。谁知道那边轻声应了一句：“好。”
好你妹啊！
她是真得困了，这几天忙得可以，再加上失眠。现在她只要挂了电话，就能睡着。
“我们能不能自己找一本童话书去看？”她好脾气地建议。
“想听你的声音。”
“得，我欠你的。”楚昭昭小声嘟囔了一句，在手机上搜了几个恐怖故事。
就开始念起来，她声音本就清冷，念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她一个人念得无聊，没事还要和傅凌寒互动一下，确定他还有在听。
不知道念了多少篇恐怖故事，眼皮实在撑不住了，就亮着手机睡着了。
手机离得很近，还能听到少女浅浅的呼吸声。傅凌寒嘴角不自觉就扬了起来。好半天，才将通话挂断。
这学期开学，楚昭昭是真的忙，白天要在学校上课，下午没课了要回家帮顾染补习。好不容易到了周末，还要到蒋青那里去练琴。
周六一早，她先到学校取了些东西，临走的时候，被林月亮给拦了下来。
“楚昭昭，你要去哪里？”
“楚昭昭，你说话啊，你又不是哑巴！”
“本小姐都亲自来找你了，你就一点都不感动吗？”
林月亮从小被宠着长大，是个大小姐脾气，性格直率。用楚昭昭的话来说，就是没什么脑子。
她一直跟着楚昭昭到了地下停车场，王秘书依然挡在小红的面前。
这几天楚昭昭已经习惯了，二话没说上了车。林月亮眼见人要走了，也跟着上了车。
王秘书和楚昭昭都看了她一眼。她缩了缩脑袋：“不用管我，你去哪我就去哪！”
楚昭昭和王秘书说了蒋青家的地址。林月亮就坐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问：“楚昭昭，你不是个孤儿吗？哪里有钱请司机？这车的牌子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你叫什么名字？”楚昭昭打断她的话，饶有兴趣地看向她。
“林月亮。”刚才对上她的眼睛，林月亮一肚子的怨气都发泄不出来了，只乖乖回答了她的话。
“跟着我做什么？”她姿势舒服地靠在车座上，一双大长腿交叠着，竟然有些妖。
她一不小心看得入迷。回答得断断续续：“看你…看你好看，不行啊！”说完才发觉话没过脑子，小脸一红。
她本来真没打算这么说，仔细看了楚昭昭一眼，嘴里就蹦出了这句话。
第一次见到楚昭昭，那时候她年纪还小，整天穿着一身黑色，戴着帽子，看谁的眼神都像是往对方身上扔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