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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了，姜自在。”
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噗嗤！
姜自在站住了，他低头一看，那染血的剑刃从背后刺进来，从胸口穿出去，直接将心脏穿透了。
“呃……”
一时间，天旋地转，胸口那真的是穿心之痛。
这是致命的伤势，他死定了啊！那一刻，他已经绝望了。
噗嗤！
身后那把剑拔了出去，鲜血潺潺流下，将他的衣物染得血红。
姜自在伸手捂着胸口，想把血塞回去，可是前面堵住，后面却在狂流，整个人迅速眩晕，眼前的画面开始变得一片空白。
“我知道，你是秦溱！”姜自在说这几个字，说了所有的力气，他奋力的回头，可整个人视线已经完全消失了。
他能清楚的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迅速消失。
“知道了，也没用呢。”那女人娇声笑着，声音越来越远。
姜自在知道，他死了。
连思考都在这一瞬间消失。
他没有流泪，只是觉得可惜，没想到这样就死了，这世界真是可怕。
人要是死了，再天才也没用。
“姐姐、小玥，熊猫，你们一定要活下去啊，我们不能死光了，不能全死了！”
这是他最后一个念头，是他此刻所有的渴望。
他不想让娘亲，一次要送那么多人下葬！
他脑子里还闪过了那个女子，她白裙飘飘，她的笑容，刻进了心脏。
“九仙……”
最后瞬间，他想喊出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