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躲在一旁看戏的人都觉得上官瑜所言在理,看向刑部那几人便多了嘲讽看轻之色。
上官瑜好似满肚子委屈,打开了话匣子,如今势要不吐不快,继续道:“我不过就是以我自己的理解反问大人几句,自认没有逾矩之言,大人怎么就似那被踩了尾巴的狗似的急得开始乱攀咬,在大庭广众妖言惑众,毁我上官家的清誉?”
最后眼眶一红,怒道:“我倒想问问您们这些刑部的大人,这么做的意图究竟为何?”
一连串的问话将那群本就有七分醉意的刑部之人怼得哑口无言。
他们本来不过就是酒壮熊人胆,又看上官瑜身边跟的人不多,就想借机逞个口舌之快,顺道泼些脏水在上官家身上,没想到......没想到......
还是小看了这左相千金。
他们中年纪最大的瘦高男人脸上募得闪过一抹狠厉和奸险,朝旁边一名年轻官员使眼色。
示意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毁了这位高高在上的左相千金的清白。
年轻官员开始有些怂,微微摇头。
在那瘦高男人一再的催促下,便开始有些松动起来,晕乎乎的想,若是自己在大庭广众亲了这位上官大小姐,只怕不消几日,都城街巷应该都会传遍。
到时候他大不了跑去跪在左相面前忏悔,说是喝酒误事,自己可以赎罪,愿意入赘上官家,娶上官大小姐为妻,也算是两全其美之策。
届时左相为了维护女儿清誉,维护上官家的声誉,肯定要咽下这口气。
这么一想,又在酒精的催发下,立马振奋了精神,就要跃跃欲试。
瘦高男人一看有戏,立马朝其他几人递了眼色。
上官瑜看他们交换眼神,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祥预感,立刻警觉得准备带上官又琛先进雅间。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几个醉酒官员此刻默契十足,分工明确的开始纠缠住上官瑜身边的随从丫鬟。
而那年轻官员就直接朝上官瑜扑去。
小二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何事,只是本能想帮忙拦劝一下,却直接被一把推了出去,还被狠狠警告道:“不想死的就别多管闲事!”
小二心一跳,自己势单力薄不敢惹这些人,又担心上官瑜她们吃亏,赶紧跑去找管事的帮忙。
上官又琛哪容得了别人欺负阿姐,对着那上来就要抓阿姐的年轻官员就是拳打脚踢,但毕竟年纪小,哪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很快就被推搡在地上。
上官瑜已经被迫逃进雅间,扫视一眼,除了桌上的茶具,没有任何有用可以攻击防身的武器,就直接拿了茶壶和茶杯,重新跑到门口,正巧看见小弟被推到在地。
她眼里迸火,拿起茶壶就朝那还没来得及转身的年轻官员头上砸下去......
“嘭”得一声。
男人被砸得眼冒金星,摇晃了几下,然而很快又醒过神。
上官瑜咬了咬唇,有些恨自己手腕力气不够,若换作南香,一茶壶下去,人不死估计也只剩半条命。
这么好的机会白白错过,如今他有了防备,肯定没那么容易砸他第二次。
眼看年轻男人又要扑过来,她只能乘隙往后躲,眼睛瞥向那些本来在看好戏,此刻怕引火上身,已经纷纷将门关上的人,心里只道世态炎凉……
另一边,映秋刚开始就被那位胖大人使计踩了裙板,一个不慎摔晕了过去。
南香和阿凌就变成了一挑二。
南香和阿凌都有些武艺,对付那四人其实绰绰有余,但毕竟是喝了酒的男人,蛮力不小,想要速战速决就有些棘手。
南香眼角余光瞥到上官瑜那边的情势,心里一急,就想去帮忙,没想到就这闪神的功夫,被那胖大人一下扑抱住了双脚,另一个乘机就去钳制她的手。
南香厌恶至极,奋力挣脱出一脚踹去,手上也没闲着,一个反手将往那人下额呼去,胖大人和那名大人先后痛呼一声,堪堪松了手。
南香一喜,无意与他们纠缠,赶紧想着去救自家小姐,没想到刚被甩开的俩牛皮糖,又缠了上来。
南香心头窝火,又见小姐东躲西躲,眼看就要被抓住......她气得开始下起死手,哪顾得了什么大人,什么朝廷命官。
那厢,上官瑜好不容易再次躲过抓来的贼手,心一狠,干脆拿起茶壶就往年轻官员身上砸去。
年轻官员虽然醉意朦胧,但身手却还算敏捷,往旁一偏,堪堪躲了过去。
那茶壶就这么越过他,差点砸中了已经从地上爬起正打算用头去撞人的上官又琛。
上官瑜脸色一变,立刻喊道:“琛儿,你快躲起来。”
说话的功夫,那年轻官员已经离近,又抬手去抓上官瑜的手臂......
上官瑜避无可避,惯性往后仰躺着躲去......
心道:这下肯定要摔得头晕眼花。
然而预期的疼痛并没传来,身后抵上了一堵坚硬温暖的胸膛,没等她抬眸看去,一根极粗的棍子随即毫不留情朝那只伸来的贼手打去。
“啪!”
年轻官员的手顿时红肿一片,半秒,他脸色聚变,“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