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周氏扫了眼屋内的下人,开口吩咐。
“是!”
下人们纷纷退了下去,随即替他们带上门。
上官时庸端起茶盏吹了吹,喝了口:“说吧。”
上官瑜道:“是关于盐官镇赋税一事......”
她开始将在楚家村所见所闻,以及打听到的消息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此事牵扯甚广,女儿不敢擅自妄为。”
上官时庸神色沉了下去:“当真?”
“千真万确。”
周氏在旁帮着道:“百姓辛辛苦苦种了一年的地,最后却连饭都是有上顿没下顿,那些养尊处优的大人们,只顾着贪油水,捞好处,何曾关心过百姓死活,着实可恶。”
上官时庸将茶盏重重搁到桌上,气斥道:“尔俸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简直混账!”
上官瑜斟酌了下,有些迟疑道:“就是二舅舅……瑜儿犹豫许久,觉得还是要等您来一块问比较适宜。”
周氏脸色微变。
上官时庸却坚定道:“我相信善缘的为人,绝不会贪赃枉法,与之同流合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