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之前吓昏过去的乔晓丽和顾珊珊一前一后缓缓苏醒过来。
刚醒,俩人就尖叫不止,似乎还陷入了之前的恐怖当中无法自拔!
“好了,没事了!”
我喉咙含着一股炁能大喝一声,声音滚滚,将她们震醒。胖子也好言安慰了她们几句,说鬼已经被打跑了,今晚不会有事了,她们才镇定了一点。
接着我们又换了一个相对避风的位置,在四周都点上蜡烛,如果有东西靠近就能预警了。
再然后就是漫长和沉浸的等待时间。
乔晓丽和顾珊珊抱成一团,我和胖子也不敢合眼,依旧戒备着。
没办法,蜡烛虽然可以提前预警,但以老妪鬼的速度,预警的时间恐怕不会超过半秒,所以根本无法放松。
就这样,乔晓丽和顾珊珊抱团抖了一夜,而我和胖子则大眼瞪小眼瞪了一夜!
直到天边亮起了一抹鱼肚白,我俩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好了,天亮了,阳气渐升,诸邪退避,你们安全了!”胖子对两女道。
她们一听,脸上终于看到了一丝人色,惊恐的眼神也渐渐安定下来。
“我们我们可以回去了么?”
顾珊珊希冀的问道,齐珊珊也是眼巴巴的看着我们。这一夜的经历,足以让她们做恶梦好长一段时间了,甚至能吓出病来。
“当然可以!”胖子的笑着说道:“这样吧,我们也和你们一起出去。”
两女连忙点头,千恩万谢,我微微皱眉,但转念一想,呆在这里也不是那么回事,于是也没说什么。
收拾了一下,我们朝沟外面走去,很快就看见了那两个坟包,顾珊珊和乔晓丽明显已经有了阴影,吓的都不敢走了。胖子好言安慰了一小会儿才说动她们继续前进。
之后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当天光渐亮的时候,我们终于走出了砍头沟,来到外面的土路上。
很不巧,刚到路上,迎面便来了一辆小面包,车窗里面还挂着一个柳河镇的牌子,上面一个箭头。
分明是拉客的!
我和胖子急忙招手,附近有镇子的话,那正好休息一下,而且有镇子就会有信号,我怕万一瓜哥又给我发短信,没接到就麻烦了。
司机是个满头白发的老年人,眼珠昏黄,还是个哑巴,看见我们呃呃呃的指了指柳河镇的车牌。
我和胖子急忙点头,说是去镇子。
他笑笑,然后拿出了一块牌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百元每人。
我和胖子微微一惊,这老头恐怕不是一般人,很可能是看出了我们刚从砍头沟出来,所以才喊的这个价。
我分明看到,他拿起刚才牌子的时候,另外一面上写的是五元每人。
显然牌子另外一面肯定是对普通人用的,而百元这面则是对进沟的奇门人士用的。
胖子微微皱眉,和我对视了一眼,他也看出异常了。
这条路十分的荒僻,之前那个司机来的时候是战战兢兢的,丢下我们后逃也似的跑了,而这个老头竟然敢一个人在天还没完全亮时,在闹鬼的头坎沟外面晃,肯定不简单。
一句话,有老鼠的地方就会有猫!
有鬼的地方自然就会有奇人!
我沉吟了一下点头,“没问题,一百就一百!”
我们初来咋到,根本摸不准别人的底细,还是缩着点比较好。再者一百块的车费虽贵,但对我和胖子现在来说,也不过是毛毛雨。
于是,我们上了车给了钱,老头晃晃悠悠的开车就上了路了。
面的已经破的不能再破,座椅都烂了,坐上去咯着疼,车窗四处漏风,加上土路颠簸,整个车子叽叽喳喳的,感觉像是随时要散架了。
一路颠簸,半个小时之后我们看到了人烟,附近已经开始有人居住,一个小时候后终于到了镇子。
柳河镇说是一个镇,但其实就是一条长不过百米的街,破破烂烂的都是老房子,连镇口立着的那块用塑料组制成的“柳河镇”牌子,也残缺的只剩下“木可真”三个偏旁,笔画都掉光了。
一派荒凉的景象!
我们四人下了车,都对这镇子的残破的景象吃惊不小。
而最关键的是,此刻镇子的街道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家家户户大门紧闭!
“什么情况?”
我看的莫名其妙,这个镇子处处透着诡异,都已经快八点了,镇子里面居然一个人都看不见。
我和胖子本能的回头看车里的老头,他是除我们以外这里能看见的唯一一个人了!
老头似乎看懂了我们想问什么,从车里面又拿出一个车牌,上面写着八点!
我更加莫名其妙,便试着问:“老先生,您的意思八点过后这里才有人?”
老头一听,笑着点点头,露出两排缺了七七的牙齿。
他这一点头却我更糊涂了,什么地方会有这样的规矩?
胖子脸色有些凝重,道:“小心点,这地方不对劲!”
我点点头,然后招呼乔晓丽和顾珊珊往镇里面走去。
走了一段我发现,家家户户虽然门户紧闭,但里面并非没人,因为我听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