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打过来的电话,弹出的照片都是一张半大点的孩童照片。
阿卡问下属,“你知道吗?”
下属:“要不,抓出来问问?”
阿卡摇头,“有啥好问的。”继续啃玉米。
谢长溯从杨家离开时,看到客厅的兄妹俩,叮嘱了两句,“钟情,放假了去紫荆山找你们绝色姐玩儿。”
杨钟情点头,“大哥,我还在手机上问绝色姐姐问题呢。”
谢长溯笑着说:“绝色都可以办一个辅导班了。”
“易安,脚好了去找你二哥打球,你二哥当年可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杨易安也想和谢家的哥哥们玩儿,“那得等我二哥度蜜月回来。”
出门时,谢长溯不让二叔一家送,他走了。
谢长溯离开后,兄妹俩都看着父母,“爸妈,我大姐到底去哪儿了?”
云星慕和谭倾城一个地方玩儿过后,又要去下一个地方,刚巧去处离南非近,“大哥,钟意回去了没?需要我和倾城去把她接走吗?”
“我去了还把她接不走,你俩玩儿你俩的,她现在在阿卡身边,没事。”
于是小夫妻俩没再多问,提着行李直接出发到机场。
当天傍晚,阿卡在睡觉时,突然听到下属的汇报,“杨小姐要出来。”
“她怎么了?”阿卡问。
“她,她说,她要去厕所。”
阿卡:“要么憋着,要么就地解决。”
他说完,继续躺下睡觉。
不一会儿,他又从床上坐起来。“手电筒给我。”阿卡拿着高强度的手电筒,走到关押几人的地方,看着笼子里捂着肚子的少女,他打开手电筒,瞬间里边没睡觉的人都捂着眼睛,不敢和阿卡对视,睡着的人没
多大反应。
阿卡蹲下,问:“谁让你来的?你的上家是谁?下线又是谁?今天你指出来,我就绕你一命。”
杨钟意:“……”
“不说是吧,别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不对你动手。”
“我说了我就是来旅游的。”
“是吗?”
阿卡扫视着里边关着的人,他最后视线落在杨钟意身上,“不说,那就继续关着,看你能忍到何时。”
说完,他起身准备走。
“我,说。”
阿卡开口,“带走。”
将门打开,拉出杨钟意,一群人对她推推搡搡的,推了出去。“老实点!”
态度恶劣。不一会儿,刚出去,杨钟意立马揪着阿卡的手,“厕所在哪里!”
阿卡指着后边不远处。
杨钟意摇头,“去啊。”
杨钟意:“黑啊。”
她看中了阿卡手中的手电筒了。
阿卡递过去,她立马跑远,不一会儿又哭丧着脸回来,“那是男厕啊。”
阿卡:“又没人,男的女的重要吗?”
杨钟意觉得此话很有道理,于是,准备再去过去时,又转身,“万一有你下属不知道我在,过去怎么办?”
阿卡现在想拿个榔头一棍子敲掉杨钟意脖子上的东西。
外人陪她去,她不好意思。拉着阿卡的手腕,“走吧,反正你也是我哥的朋友。”
她把拉着阿卡,过去了。
解决了人生头等大事,杨钟意甚至都有闲心的想在这里散散步,白天被关里边太憋屈了,而且那些人看她的眼神,让她每次想起都不寒而栗。
“阿卡,你是不是想把我营造成外来的人,然后去到里边调查到底谁在外出售血钻是不是?”
要不然,她的身份阿卡都核实了,又怎么会突然拿着手电筒照着她,和她说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肯定是说给其他人听的。
阿卡到了关押劳力的门口,看着杨钟意,上下扫视她,“会叫不会?”
“叫啥?”
阿卡:“痛叫。”
“不会。”
阿卡:“那对不起了。”
说完,他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脚踹在杨钟意身上。
“啊”的一声,室内都听到杨钟意的惨叫。
木笼内的人没睡着的站起来,好奇的看着窗外,侧耳偷听外边的情况。
接着外边响起了阿卡的一声,“把她倒挂在树上,不给一滴水。”
说完,阿卡转身离开,身后跟了个一瘸一拐的女孩儿。杨钟意小声说:“你真踹啊。”
阿卡:“我怕你装的不像。”跟着阿卡到了他住的地方,看起来明明是简单的帐篷,但是从外边看去,四周却异常的整齐,包括帐篷外做饭的地方也有,四周的土,像是扫过似的,很整洁。“
看不出来啊,你这样的男人,还挺干净的。”
“你跟我过来做什么?”
“我今晚睡哪儿?”
阿卡看了眼一旁的树,“实在没地方睡,就去树上吊着。”
说完,他进帐篷睡觉了。
杨钟意一看,男人的屋子,自己也不好再进去,于是,坐在门口,好歹四周干净,位置宽敞,坐在这野外睡觉,可比在里边安心多了。她看到一旁还有个垃圾桶,杨钟意咂舌,“生活如此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