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根本就不会看得出来。书院里既然种了许多垂玲花,如此,参上一两朵垂银花完全看不出来。而既然是书院里的花应该是大家有目共睹栽种下去,想偷偷动手可能会有些困难。”
“而有了白佑这边的例子,我觉得定是一开始就种了下去,毕竟就像大夫不会认错药草一样,做花卉这一行的应该也不会认不出花卉,唯一的解释就是故意的,而我实在想不出来一个卖花卉的跟你什么仇什么怨,还是说谁在背后做了幕后推手?”
听着陆月的阐述,纪允礼的心思一下子也肃然了起来。
而说到这件事,陆月没想那么多忽略了,他却是一直放在心上。
“有件事我没跟你说,我一入学便进行了探查,将书院里的大片垂玲花都查了一个遍,几乎将隐藏在垂玲花里面的垂银花皆寻找了一个遍,而那些无一不是在我从前经常去的地方,再不然就是经常走过的路上。”
这话一出,这是什么用心完全明了,可谓是细思极恐,陆月面色瞬间惊变,这是多想弄死纪允礼,才处处都是这害人的东西。
自然,这本身并不足以毒死人,不然书院里频繁出事还得了?也因此才先有了纪允礼在家里那一出,那一出在前,垂银花在在后,狠毒而无声无息。
在陆月细思极恐之时,纪允礼再次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