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许也不太懂她这方面的事情，他们两人都不太会过问对方事业上的事情。
“嗯，在想要卖哪幅画才最挣钱。”其实昨天她和沈栖已经选好了。
顾方许倒是觉得这很纪晚，目的非常的明确，就是想挣钱，“没关系，你的画都很好看。”
“我也觉得。”纪晚对自己的水平还是很清楚的。
之前她会开直播，就当是教学视频，也有不少人看，不少粉丝叫她开班，教一下他们。
纪晚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开班这种事情她从来就没思考过，带学生真的很麻烦，而且她自己都这么放纵，要是粉丝知道那点滤镜不得粉碎。
“不用想这么多，喜欢你的人自然会买的。”顾方许看她又出神，还以为她是在担心画展的事情。
“唉，但愿吧。”
纪晚无意识的搅动着碗里的汤，没有喝的欲望。
“别玩了。”
顾方许见她这样，把她手里的勺子拿了过来，“在玩下去就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