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困的披着被子就下楼去了,还有些人匆忙中鞋子都穿反了,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一问居然是抽烟触发了报警器。
大家各自骂了一句也就散了,而且这种事,每个学期都会来这么几次。
那个时候纪晚已经练就了一秒披被子出门的速度,不管沈栖看了都少次都觉得神奇。
就别说她们炒菜了,只要一下锅,那玩意就得响个不停,然后纪晚每次都会爬上去把它们给堵了。
沈栖就是坐在旁边等吃的那个。
“少和她玩。”
景深听了这话,想不通为什么。
大家都是人,为什么纪晚就这么清新脱俗,画风永远和别人不一样。
“彼此彼此,顾方许也差不多。”
沈栖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奶茶,一股暖意经过。
“也是。”
景深想了一下顾方许那个人,确实也离谱。
所以能走到一起的,都是有原因的。
所以说人的悲欢并不相同,沈栖坐在阳台悠闲的晒太阳,而景深还在厨房里忙活。
景深出来看的就是她那副慵懒的样子,莫名的让他想到了朋友家养的那只猫。
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