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处境是很危险的。”
“正好,我在这里等着他们上门。”慕思雨说道,“我不能跟着你走,要是跟着你走,就会引起月神教的怀疑,不利于你行动。”
陆夜带着令牌,以及二十几个暗卫走了。
慕思雨身边没剩几个人。
泽兰问:“王妃怎么知道那里是他们练兵的地方?”
“月神教幕后的人辛苦弄这么个乌合之众般的教派出来,绝对不可能只是为了蛊惑那些普通的百姓。蛊惑民心只是其一,真正的目的还是野心权势。他们对秦家下手,就是看中了秦家的财产。他们需要银子,因为只有银子才能满足他们的野心。那么我们就可以看地图上哪个位置最适合他们的条件。”
“首先,那里肯定不能离京城太近,但是也能离京城太远。要是离得太远,在他们起事的时候就会很困难。沪北城潼阳城这一片是不合适的,那里太繁荣了,军事也很厉害,他们不会给自己挖这么大的坑。整个惠国看似很大,但是其实符合标准的地方并不多。按我刚才说的,排除那些条件,就只有这个厉山县最符合条件。”
“厉山县……”青黛恍然说道,“这个厉山县以前是良国的地界。”
“没错,厉山县虽是良国的地界,但是离我们惠国很近。不过,那里瘴气重,所以居民并不多,甚至原住民也越来越少了。自从良国那片土地归我们惠国所有之后,良国的百姓有一大半搬离了那里,不愿意搬离的,大多是些老顽固,还想着旧主。”
“天时地理人和,对月神教的人来说,那里的确是谋算的好地方。我想了想,月神教的人谋划这么久,不可能只是为了成立一个教派。至于我的分析是不是对的,只要陆夜赶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王妃,就算你的分析是对的,公主也不一定在那里。”青黛说道,“公主不见了,姑爷也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
慕思雨看着面前的地图。
她的女儿这么聪慧,一定会想办法留下线索的。
当天夜里,房顶上出现了打杀声。
慕思雨坐了起来,听着房顶的方向,拿起放在旁边的弓弩。
没过多久,暗卫揪着一个杀手走进来。
“王妃,抓捕了一名杀手。”
“审吧!”
杀手想要咬舌自尽,被暗卫卸了下巴。
暗卫不知道给那杀手吃了什么,顿时腹痛不止,眼睛和鼻孔开始流血,接着嘴巴流血,眼瞧着耳朵也流血了,杀手痛苦地惨叫。
“我招……”
慕思雨坐在床边,听着外面喧闹的声音。
暗卫根据杀手招的口供又剿灭了一群月神教的余孽,但是为首的两个人早在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逃走了。
最近城门戒严,现在又是大晚上,城门紧闭,所以肯定还在城里。
第二天,城门紧闭,所有人只能进不能出。
在百姓们怨声载道声中,又抓捕了一些人,然后开启了城门。
“王妃,有消息了。”青黛拿着一封信过来,“有人发现了大小姐的手镯。”
慕思雨看了信函,知道了来龙去脉。
原来陆芷云真的被人抓到了厉山县,还被看押起来。
不过,她被关在一个山洞里,每天只有一个送饭的哑奴照顾她。
陆芷云发现那个哑奴是被那些坏人抓来的,那些打手对哑奴也是非打即骂,没有把他当成人看,于是用他做为突破口,果然用一个镯子换他报信。
“现在怎么样了?”
“听我们的人汇报说,陆夜统领带着人赶往王妃指的峡谷,果然在那里发现了有大批人马生活的痕迹,然后直接关门打狗,对他们进行了清剿。”薆荳看書
“小云儿呢?”
“陆夜统领提前找到哑奴,伪装成哑奴给公主送饭,然后把人救出来了。正是确定了公主安全,这才敢带着人马清剿那些余孽。”
“太好了。”
总算是有个好消息了。
只有谢承锦那里,慕思雨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他的下落。
“王妃……”泽兰从外面跑进来,“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慕思雨问。
“那山崖下面有条河,顺着河流动有个村庄。我们的人去那个村庄调查过,说是他们的确救下了一个人。不过那个人伤得挺重的,眼瞧着快要死了,被经过的一个大夫带走了。按村民们所说的描述,那个人多半就是姑爷了。”
泽兰没有说的是,村民们说那个人面容被毁,长得奇丑无比。
只怕真是姑爷,他承受的痛苦和磨难不是常人能想象的。
泽兰不明白的是那个大夫是什么人,要把姑爷带去那里。大夫带走他的时候,姑爷还是昏迷不醒的。以他当时的伤势来看,他能不能活下来?
泽兰这些都没说。
她知道慕思雨已经好几天没有合眼了,先是查月神教的余孽,接着又是找女儿,还要找女婿。整个人处于非常紧崩的状态,再也受不了任何刺激了。
泽兰没说,心里无比的愧疚,想着要是王妃知道了,必然会责怪于她。到时候她再负荆请罪,让王妃出气。
“你确定是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