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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摔了下去，砰的一声，成为碎片。</p>
“不入流的东西。”</p>
“是。”晴柔和晴惠应道。</p>
邢佳诗走向大床，躺了上去。</p>
晴柔为她盖上被子。</p>
两个婢女退出房间。</p>
晴惠说道：“姑娘这是要我们立军令状了。”</p>
“我们本是老夫人身边的人，如今被安排来伺候五小姐，她当然是不会相信我们的。五小姐怎么吩咐，我们怎么做就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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