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久,甩甩头,不让自己再想下去。工作可以麻痹一切,在被沈良拒绝的那段时间里,她只有拼命的工作才能暂时将他从脑海里抛开,这次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
在启程的头一天晚上,正在收拾行礼的墨一泸,忽然接到云郁的电话,电话中的云郁,情绪听起来很低落,像是喝多了。
墨一泸接起电话,问道,“这么晚了还不睡?”
云郁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一针见血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一泸,我很信任你,才把你请到公司来,你可不能诓我。”
墨一泸沉了沉眉心,语气显得极为淡定,“何出此言?”
或许在酒精的麻醉下,云郁的态度一改往日的温和,显得很急躁,“我总感觉,你有事情瞒着我,我只想提醒你一句,朋友不是拿来利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