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的苍白。
她双手杵着下巴，看着窗外飞速而过的风景，愣愣出神。
旁边的老妇人忽然说：“想回去就回去吧，看得出，方天浩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上位者，这样的人有好处，也有坏处，有时候会意气用事，好处是，你现在废了，哪怕是对他没用了，他也不会抛弃你，也会照顾你。”
澹台萱姿势没动，说了一声：“龙母，你为什么救我？”
“老身也纳闷呢，别人的生死，我不太在乎，那天……估计是年纪大了，往往会做出一些不符合自己性格的事情来。”
说完，龙母笑了起来，皱纹很深：“就好像，我说，等那小子痊愈之后，我得为我师弟报仇。”
这一刻，澹台萱转头，看向龙母：“你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龙母露出莫名的笑容：“认真的！”
澹台萱眼神瞬间冰冷，隐有杀机。
龙母无动于衷：“你现在就和那些寻常姑娘家没什么两样，拿什么来杀老身？”
“你真要找帝尊寻仇，杀不了，我也要杀！”
澹台萱眼中写满了坚毅，与不动摇。
龙母依旧带着笑容：“别说你现在，就是你全盛时期，也杀不了我，所以，你要想杀我，首先得恢复修为，然后再精进，我看那小子隐伤不少，短时间内也是痊愈不了，你在这个期间蜕变还行，如果超过了，那你只能眼睁睁看着方天浩，死在你的面前。”
澹台萱捏着拳头，眼中杀机森然。
只是，她没有动。
不是她打不过，而是还没到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