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发生什么,你不用愧疚。”
师嘉砚站在病床另一头,语气和平日无异,依旧温柔。
“这个现象不会持续很久,瓀瓀好好休息,之后哥会陪你慢慢康复。”
“嗯……”
师嘉砚帮师明渊检查完就离开,师明渊要来绷带、酒精、外用『药』和剪刀,先帮师晓瓀把脖子上项圈剪断丢掉,在着手人处理伤。
虽然自己就是当事人,师晓瓀也觉不可思议。
“为什么……明渊哥我没有影响?”
师明渊用镊子把师晓瓀伤玻璃渣夹来,随:“或许是因为救你人是我,你知我不会伤害你。”
“可是我也知哥哥们都不会伤害我,但我就是忍不住。”
omega情绪太过悲伤,似乎连疼痛也忘记。微微垂睫『毛』像从深渊飞来黑『色』蝴蝶,在月光浅浅地蒲扇着翅膀。
“这是正常反应,不会一直这样。”
师明渊并没有安慰过人,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语气有些生硬,又尽力在思考着说辞。
“谢谢你,明渊哥。”
omega情绪感受一向敏感,他轻轻埋身子,额头贴在人温暖手背上。
“以后我们能都像这样吗?哥哥……”
只手有些僵硬,没有抽走。
“嗯。”
他声音平静,带着坚定。
埋着头omega没忍住,嘻嘻地笑起来。
“哥!我可以上来吗?”
师明渊:?
师晓瓀小小一只,手脚并用地踢掉鞋子,爬到床上。
这病床虽然大,师明渊睡在靠着一侧,于是撑着身子往另一边挪挪。
“手!手!”omega大惊失『色』,连忙把师明渊扎着针手捧起来。
“医生说这个针会断在面!”
师明渊哭笑不。
师晓瓀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毫无保留地捧着颗真心,递到他面前。之前他推开他手,把颗心拍到地上,可这个omega像是永远不会枯竭太阳一样,依旧把阳光朝他身上盖。
只不过,今天之后,似乎又和之前不太一样。
“嘶……好痛啊……”
omega毫无保留地撒着娇,不管痛不痛都要嘀嘀咕咕几句,天真又任『性』地在他面前耍赖。
真实可爱。
“还有吗?没有吧,好痛哦……可不可以呼呼。”
师明渊:“……”
这辈子没这么不知所措过。
“等等。”师明渊又发现一处划伤,就在耳朵后面贴近发际线地方,他让师晓瓀转过去,酒精棉球刚放上去,omega就痒歪起脖子。
微凉耳朵贴在他手指上,同这人名字一样,软软。
“嘶,痒,啊,疼!又痒又疼……”
师明渊:“……”
他合理怀疑这家伙是皮子痒。
好不容易把伤都处理完,就该处理淤青。午刚受伤,只能先喷一外用喷雾镇定一,还不能用手搓『揉』。
不过就是喷喷雾这种简单事情,师晓瓀也要人代劳。
omega把短裤往上一卷,雪.白大.腿一直『露』到大腿根,又白又嫩,上去还软乎乎,师晓瓀腿一伸,就搭在师明渊腿上。
怎么觉这家伙越发寸进尺。
但是双眼睛干净又纯粹,像星星在跳跃似,让人怎么也讨厌不起来。
“呼……终于弄完,再也不想受伤,真好痛……”
师晓瓀嘀嘀咕咕地爬到旁边,贴着师明渊坐。
“明渊哥,你今天好厉害呀!”
……
好不容易把omega哄睡着,师明渊病房也被霸占,只好举着吊瓶去隔壁房间。
私底见面时候,师嘉砚就没有在师晓瓀面前样如沐春风。
“瓀瓀很喜欢你,是真心想把你当亲哥哥待,你可以试着多信任他一点。”
师明渊郑重地点点头:“我知。”
“疼睡不着话就叫我,你床头铃连接是我办公室。”
“好。”
“早点休息,不要熬夜。”
“嗯。”
师嘉砚想想,似乎没有什么还要交代。
“睡吧。”
师明渊:“……”
他们这一大家子估计就只有师晓瓀最直白。
果然是亲兄弟。
他还是睡觉吧。
。
师晓瓀一觉睡到大天亮,睡眠并不是很好。他做一整晚噩梦,因为惊吓太过劳累,怎么也醒不过来,比做噩梦吓醒还要更加痛苦。
他抑制不住抽搐一,像踩空似,浑身一抖,满身是汗地从床上醒来。
omega意识地向周围,好像在找救命稻草。好在他要找人一转头就能到。
师明渊学着之前师辞模样,找张小书桌,在病床旁边摆个位置,带着耳机正在网课。
见师晓瓀醒,暂停屏幕上内容,把床头,水壶温水倒进杯子递过来。
师晓瓀受宠若惊连噩梦都忘。
他还是有些不可思议,甚至觉昨天晚上事情,比梦还不真实。
“还没醒?”
“醒!”师晓瓀端着杯子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