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是洛宵宵亲自给人买的衣服。
手铐,是洛宵宵她冤种老弟亲自想办法搞到的。
罪,是洛宵宵一个人受的。
洛宵宵后悔了。
什么叫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她悟了,她就不该看那些偏执霸总的小说,更不该听劳什子古早霸总广播剧!好好的小白花,什么时候被熏陶成黑心怪了,都会玩手铐了?
这下好了,她家这位也彻底黑化了!
“傅总,有话好好说!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餐厅风水不好,你饶了我吧。”
手铐碰撞出‘坷垃坷拉’的声音,傅斯欲却不为所动的离开了洛宵宵的身边。
他起身拿过桌子上装蛋糕的大盒子,小心翼翼地拆掉外面的缎带,拿去透明色的外包装,让里面光洁无暇的蛋糕正视在爱人眼前。
“想吃哪块。”
他抽出餐刀指了指蛋糕。
洛宵宵感觉,如果不是杀人犯法,这把餐刀大概率会指在自己脖子上。
“哪、哪块都行,你切的我都喜欢.....”
“不对。”哪知,傅斯欲主动打断道:“你还没许愿。”
说着,他从装饰箱里找出二十四的蜡烛插在蛋糕正中央,顺便为人贴心的带上了小寿星专属的皇冠,只听啪嗒一声,餐厅瞬间漆黑一片,只剩下手机手电筒的微弱灯光。
男人眯着眼睛,嘴角弯起一道极浅的弧度。
看起来像是个专心装饰着娃娃的自闭症患者。
洛宵宵:......把她幼稚嘴毒的霸道总裁还给她。
“傅总,别这样,我害怕。”
这架势不像是过生日,感觉像是要给她过忌日一样...
“不喜欢?”倏地,傅斯欲扬起一抹淡笑,微微挑眉道:“点蜡烛许愿吧,今天可以破例为你实现一个愿望。”
洛宵宵挣扎着抢答道:“我许愿你现在放了我!”
傅斯欲点蜡烛的手一顿。
然后,他潇洒的划开火柴,为人点起蜡烛,阴寒道:“许愿无效。”
——所以就是哄孩子玩的吧!都结婚好几个月的老夫老妻了,玩什么禁锢play!
“呼。”
男人吹灭了蜡烛,餐厅内燃起了淡淡的烛光。
“开始吧,许愿。”
“许愿都得双手合十才准,你这样我许不出来。”洛宵宵低眉顺眼的撒娇道:“好哥哥~人家想...”
“愿望我会给你实现,不需要双手合十,一样很准。”
而且只会比所谓的老天爷更准。
毕竟神仙实现愿望的几率只有百分之零点零几,傅斯欲用钞能力实现愿望失败的几率也只有百分之零点零几。
“...那我没想出来要许什么。”
“可以留着,以后再许,吹蜡烛吧。”
“......”行吧。
洛宵宵感觉自己现在成了提线上的木偶,一举一动都得看人脸色,全程都得看人的编排,可以说是非常被动了。
傅斯欲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黑化了,是真的黑化了!
他以前绝对想不出这么多花样!
他可是亲一口都要脸红好久的小白花啊啊啊!!
是谁改变了他,是谁!
她不知道的是,改变对方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和她一书柜的青春疼痛霸总文学。
她许愿。
如果能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好好对人,绝对不和他拌嘴不惹他生气,乖乖做她的豪门小娇妻。
“可、可以点灯了吗?时间不早了,我该睡觉了......”
傅斯欲扬起声调的‘哦?’了一声:“九点睡觉?傅太太活得很健康啊。”
熬夜玩家默默低下高贵的头颅:“过奖了过奖了...”
一切流程都进行完毕,傅斯欲却迟迟没有点开大灯,他不知从哪又翻出来一根长蜡烛,点燃放在了桌子的正中央。
屋内昏暗的有些过分,洛宵宵视线模糊的看着眼前的蛋糕。
男人优雅的切下一块蛋糕在人眼前晃了晃:“吃吗?”
“吃...”洛宵宵哪敢回答不吃。
傅斯欲明知故问道:“想怎么吃?”
洛宵宵脸颊唰的一下红的几近滴血,手都被铐住了,她能怎么吃?她躺着吃!
“你喂我......”
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想让我怎么喂?”
洛宵宵:“...”
“我想让你用手拿着勺子轻轻的挖出一口,温柔的放在我的嘴里。”
傅斯欲:“回答错误。”
洛宵宵:“?”
“这不是个选择题吗?啥时候变成判断题了???你演我!”
她耍赖的蹬了蹬脚,拼命的在宣泄自己的不满。
“是吗?”
傅斯欲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声,随后他褪去了自己的居家外套,轻轻的掀起轻薄的衣衫。
他从蛋糕上沾起一抹奶油,顺着自己的腹肌滑落出一道傲人的弧度。
好健硕的奶油,不是,好白的腹肌,也不是。
洛宵宵的眼睛都看直了,盯着男人火辣的腰线和腹肌不自觉吞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