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签下字的第一刻开始,傅氏的成败便与你的财产挂钩。”傅斯欲大大方方的表露着自己的心意。
热浪一阵皆着一阵撩拨着洛宵宵的神经。
靠的太近了...
“你别这样,我屋没上锁,一会要被看见了。”她红着脸颊抵抗着,洛家没什么规矩,一般想进谁的屋敲两下门就直接进了,不像在傅斯欲家里,还得经过允许才能进。
所以洛宵宵打小就养成了睡觉上锁的好习惯。
“呵,傅太太莫不是拿我当你见不得光的情夫?”傅斯欲咬耳朵道。
男性荷尔蒙气息将她笼罩,洛宵宵心跳很快,连带声音也有几分颤抖:“瞎扯!”
“老不正经。”
她呼吸急促的埋怨道:“一天天的,要不就装高冷不说话,要不一张口就是骚话,哪有你这样的!”
男人没说话,趁洛宵宵盘问个不停的功夫,他忽然一把捏住了女人喋喋不休的嘴。
“?”
没等洛宵宵反应过来,她整个人都被他强势的禁锢在怀内。
“......”坏了,又开始用美色勾引她了。
在家里的时候,每次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时,只要傅斯欲碰上了自己没理又说不过的情况,便会采取一些美色的强制措施。
比如,边说屋里太热边微微掀起一丝衣摆,让傲人的腹肌若隐若现在对方面前。
又或者是说领带系的太紧,勾的松松垮垮搭在脖颈上,让胸前露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春色。
洛宵宵没有抗拒的理由,她大胆的把傅斯欲这种反常的行为统一称作:
雄鸟求偶。
一只漂亮的花孔雀会为了得到配偶使劲浑身解数的开屏,傅斯欲这只闷骚的孔雀也一样。
“干嘛,一说不过我就开始了?”
然而,傅斯欲未给她反应时间,掠夺般的吻重重落下,吻的女人几近窒息...
他低喃道:“还生气吗?”
“不...”
突然,一阵敲门神惊动了忘我的两个人。
“开饭了,老姐,姐夫,出来吃饭。”
“!”
“知、道了!”洛宵宵推开对方,颤抖的大喊了一声。
傅斯欲心满意足的抹了抹唇,从床上重新拿起合同,把话题扯了回来:“签字吗?”
签下字开始,洛宵宵不再是以打工人的身份赚底薪。
她的每一幅画可能都关乎傅氏某个新企划的销量,傅氏赚钱就是她赚钱。
好似工厂的流水线,记时不要脸,记件不要命。
傅斯欲从容不迫道:“我觉得你没有理由拒绝。”
过去,他的小娇妻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跟借口逃避工作,顺便埋怨他只顾着工作,无非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的不需要努力也可以获得回报。
也可能是因为几百万的设计费在她眼里,连几套小首饰都算不上。
现在呢。
男人结实的大掌抚上对方的脑后安慰似的上下摸了几下。
“嘶...”洛宵宵羞涩的推开对方,愣愣的用合同挡住了自己的半张脸,只剩下一双单纯的眼睛露在外面:“如果傅氏赔钱了,需要我倒贴吗?”
傅斯欲摇了摇头:“不需要。”
“那!”洛宵宵又说:“要是破产了呢?”
傅斯欲:“?”
破产?谁破产?
这个问题一下子便难住了从未想过的暗夜帝王。
傅氏的家底就是从现在开始入不敷出的肆意挥霍也得霍个上百年,绝对不会出现完全破产的情况。
更何况以傅斯欲的算计和手段,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怕是没几天便可以东山再起。
“这些都不是你该考虑的。”
洛宵宵嘟囔两声:“说的也是。”
傅氏如今的市值不可估量,拿到就是赚到,天塌了还有傅斯欲顶着,她担哪门子心?
她阔气的大笔一挥,把自己靓丽的签名留在了上面。
“很好,从今开始,我也是一名唔唔唔唔!!!”
她还没来得及得瑟,傅斯欲再一次强吻了下来,仿佛达成了某种成就,成功了就可以获得暗夜帝王的香吻一枚。
??哪有这么扯淡的成就。
“臭不要脸的老畜生!”洛宵宵晕头转向的支起身,差点就中了傅斯欲的美男计了!她猛地推开傅斯欲,逃似的红着脸下楼,独留男人一个人似笑非笑地整理衣衫。
餐厅。
圆形的巨大桌盘上摆了洛大贵和妻子为女儿准备的十几道的精致菜肴。
最中央放着傅斯欲亲手做的蛋糕。
“爸,你也太偏心了,我过生日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个待遇啊,难道就因为我是儿子?”洛岁言假装不满的坐在桌边,对着满桌子菜垂涎欲滴。
老姐过个生日,又是生日宴又是满桌子菜,他过生日可倒好,二百块钱外加一碗外卖送的长寿面,等他吃到面的时候,面条都囊成面糊了!
“少埋怨老子,你过生日那天我叫你回家吃饭了,你自己出任务怪谁。”洛大贵凶道:“再敢埋怨你老子,明年连二百块钱都没有!”
洛岁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