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宵宵瞪圆眼睛,整个人气鼓鼓的掀开被子,猛地推开了不知何时又搂着她的男人。
给爷滚蛋!
哪知前脚刚推开,后脚他便像是块吸铁石般重新贴了上来,搂的更紧。
洛宵宵发现不对,挣扎道:“别抱我!”
“傅斯欲你是不是跟我演戏呢?!”
傅斯欲脑子略有几分混沌的疼,昨晚的醉意虽然过去了但酒的后劲还没有完全蒸发,听人怒气冲冲的声音,他浅浅挑起眼皮,贴进床沿,转身面向另一侧:“再睡会,别闹。”
完全清醒的傅斯欲和强装清醒傅斯欲语气完全不同,这让洛宵宵心里极度不平衡,昨天晚上搂着她喊老婆的痴汉呢?
“睡你x!”见人这副德行,她一时间怒气丛生,气沉丹田一会儿后不知哪来的力气,硬是手脚并用给人活生生的踹下了床!!!
“?!”傅斯欲对洛宵宵没有什么警惕心,待他发现危机的时候,人已经摔在了地面上。
敢把傅斯欲踢下床的,洛宵宵绝对是天上天下独一份,连傅父都从来没有动过傅斯欲一下!
得亏总统套房的地板上铺着价值不菲的羊毛毯,以至于男人掉下床的时候发出的是‘噗通’一声,而非‘砰’的一声。
想开点,至少不会丢人丢到楼下。
傅斯欲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怒意:“洛宵宵,一大清早发什么疯?”
洛宵宵身正不怕影子斜,一身正气的坐在床上,指指点点道:“明明是你先背着我出去找女人的,我发什么疯了?”
傅斯欲:“?”
大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洁身自好二十八年的傅总以为自己听错了:“哈?我什么时候找过外遇?”别说外遇了,方圆两米以内,非正常工作交流外他基本不会接触任何异性,包括保洁阿姨。
男人‘孤苦无依弱小委屈又卑微’的缓慢支起身,面色痛苦的按住太阳穴。
“这都2022年了,竟然还跟我上演霸总的虚伪青春疼痛文学。”要不是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梦境将她点醒,她差点就被男人委屈巴拉的表现给骗了!
她差点忘了,这厮可是征战商场二十载,亲手送十几个对家蹲大牢的黑心怪,玩心计,谁都玩不过他。
玩手段,只有被他玩和玩不过他两种结局。
“到底怎么了?”
傅斯欲按了按头,等到稍微舒缓些后重新回到床上,全然不知道自己在对方心目中已经恶劣成了十恶不赦的魔鬼。
洛宵宵见人如此真诚的发问,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了。
她贝齿微露,眸子亮兮兮的拿起手机,点开录音机道:“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
傅斯欲扫了她一眼。
穿戴整齐,身上也没有欢爱后的痕迹,可以排除酒后乱性。
既然没做不该做的,那他应该记得什么?
洛宵宵失望发问道:“真不记得了?”
傅斯欲朦胧记得几个碎片,其余的的确没了印象:“洛小姐想让我记起来什么?怕是你出去会了小情人,心虚了吧?”他心里窝着昨天那股尚未褪去的火气,夹抢带棒的挤兑着对方。
洛宵宵咬着嘴唇道:“我就猜到你醒过来还得是这副臭德行。”
她翻动着昨晚的十几条录音,随便挑了一个点开,结果带着迷离和醉意的“老婆”二字,从手机播放器中传出....
傅斯欲心头咯噔一声:“。”
洛宵宵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未防出现酒后家暴事件,她基本上全程都在录音。
“你是不是没有那么喜欢我...”
“老婆,老婆,老婆...”
“喂我,老婆...”
“答应我,只许喜欢我一个。”
......
黏人的话语使男人浑身发麻,他不敢相信这些话都是从他嘴巴里面说出来的。
“这是谁?”他装聋卖傻的自欺欺人道:“谁。”
洛宵宵乐了,被人死不认账的样子气笑道:“傅总觉得呢?哦,对,可能是平行世界的你。”
拜托,这低沉如同大提琴般磁性的魅惑声响,除了霸总能拥有外,还有谁能拥有?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声线有多特别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暗夜帝王二十八年的信仰已经出现了裂缝,绝对不可能是他!
他怎么可能说出那么恶心的话?
别开玩笑了。
洛宵宵:“切,爱信不信呗,大不了多给你听两遍。”她点开喊老婆的那句录音条,开始循环给人播放。
短短两个字却在无时无刻不刺激着傅斯欲的神经。
每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调都在告诉他,这就是你说的话,别再继续负隅顽抗了!
“关掉。”他大受刺激的喝道。
“呦呦呦,这就恼羞成怒了?你不是不承认吗?”洛宵宵特意挑着男人的雷点说: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喝了点小酒就抱着我求亲亲,还问我到底喜欢谁,一直不停的表白说爱我,还不让我爱别人,这辈子都只许爱他一个人。”
“不给他亲就开始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