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异常的洛宵宵,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虽然依旧保持着双臂举过头顶的弱势动作,但看起来却丝毫不像占据了下风。
“傅总,你是不是,初吻啊?”
女人火上浇油的挑衅道。
她隐约记得自己和男人在酒店里办正事儿的时候,没出现情难自抑接吻的暧昧动作。
“嘶…”
本就攥紧的手腕被人勒的更疼了。
看他这状态,十有八九自己猜的没错。
洛宵宵疼得直吸气,却故作得意的眯了眯眸,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傅总,别是被我戳到心窝窝了以后,恼羞成怒了吧。”她追问道。
看她这架势,根本没有意识到对方生气的原因,只不过是在好奇答案而已。
傅斯欲周身的戾气越燃越盛,臭着一张脸,耳根处却染上一层不明显的红。
包间弥漫着骤冷的低气压,他恶狠狠地甩开女人地手臂,脸色越来越冷:
“回去以后,滚回你的洛家。”
“?”
狠话来的太突然,打了洛宵宵一个措手不及。
她第一反应是:
“傅斯欲认真的?”
第二反应是:
“放假了??”
不用上班,不用看人脸色,好日子来的也太突然了吧。
洛宵宵一激动,马上兴奋的将疼痛抛之脑后,拍手道:
“傅总,您早说啊,早知道亲一口就能摆平的事儿,我还那么大张旗鼓地请客吃饭干啥。”
尽管最后是傅斯欲买的单。
傅斯欲见人这副没脸没皮没出息的样儿,深吸一口气,背过身去不看人,冷冽道:
“滚回去后,你永远都不用回来了。”
喜欢放假?那就休息一辈子。
再也别回来了,他乐得清闲。
连早饭都不用做了。
最近刘姨请假回老家,‘小两口’的午饭和晚饭基本上都是在公司解决。
事实上,早饭也可以。
但只有傅斯欲可以。
因为洛宵宵每天都是卡点起床,完全将吃早饭这个环节抛之脑后,宁可多睡五分钟也懒得吃早餐,更别提做了。
为了让人不饿着肚子上班,傅斯欲几乎每天都在用拿着上亿合同的手拿锅铲。
曾经孑然一身的孤家寡人,摇身一变,得养家糊口了,不然等这个懒鬼主动起来去买早餐,得等到下辈子。
洛宵宵试探性的轻声道:“傅总,认真的啊?”听不出是兴奋还是担忧。
傅斯欲抱臂坐在沙发上,瞥人一眼后,深邃的目视前方冷哼道:
“呵。”
“认真的。”
钟楼的内部设计颇有讲究,一楼是人挤人的拍卖会场,二楼则是各个vip单间环绕了场馆一圈。
等到开场时,最前方的厚窗帘会全部打开,从头到脚的巨大落地窗足以让众人能够看清展品。
和一楼快要挤不开的场面不同,vip包间不仅宽敞,而且沙发前的茶几铺满了甜品与各式美酒,供人随意品尝。
有钱人的特权。
即使,这场拍卖会里最有钱的人,连块小蛋糕都不让洛宵宵吃。
‘啪!’
略带薄茧的大手毫不客气的将女人暗戳戳放在小蛋糕上的爪子无情拍落。
被拍击的皮肤瞬间发热发红,甚至浮出了一道清晰的手印。
“啊!”
洛宵宵惊呼一声,难以置信的缩回手,咬紧下唇可怜兮兮的看着‘薄情寡义’的暗夜帝王。
男人力道不大,但洛宵宵的手常年保养的很好且从不干活,所以轻而易举就能碰出痕迹来。
“傅斯欲,你没事儿吧?”
“你又不吃,干嘛不让我吃?”
傅斯欲半个眼神都不肯给她,慵懒的翘着腿,冷硬道:
“一会儿拿去给狗吃。”
洛宵宵:“?”
一楼,拍卖师正在疯狂预热场子。
没有人知道,二楼的一间豪华包间内正在发生着怎样惨绝人寰的人间苦案。
男人唯一的良知就是没把她从沙发上撵下去。
洛宵宵苦大仇深的撑着脑袋,眼前是一片大落地窗可以清晰看到一楼有多少个‘地中海’。
不得不说,今晚的拍卖会来了不少老板,秃头密度极高。
前排有几个还是她爹的好朋友。
她悻悻的瞟了一眼傅斯欲,联想翩翩…他以后,会不会也变成一个秃子……
拍卖开始。
众人的目光锁定在拍卖台上。
‘百鸟朝凤’
第一件拿出来的是件个头不大但颇有年份的青花瓷瓶,只听拍卖师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它的历史故事背景,以及收藏价值,听的洛宵宵连打了三四个哈欠。
她大学有一门课就是中外艺术史。
听了半节以后,一学期她都没再去听,太催眠了。
几个富商奔着花瓶的寓意争相报价,最终以一千万的价格成交。
洛宵宵旁观看他们斗得水深火热,感慨道:“一个破瓶子一千万?你们不会是来洗钱的吧。”
“这哪是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