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您都懒得掩饰一下了??”
傅斯欲目色坦然,全然没有偷听人说话而感到羞愧的样子:“这里是傅氏,去哪,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
“为什么要掩饰?”
男人高高在上的抵在墙边,眼神深邃漆黑,语调从容不迫。
什么是亏心事儿?
暗夜帝王做什么都应该是合理的。
傅总从来不蹲无准备的点儿,有道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是是是,您说的都对,别说傅氏了,假以时日,宇宙都是您的。”洛宵宵气急反笑道。
近些日子,不知被对方这副臭脸惹恼了多少次,但每次吃亏的都是自己,她学乖了不想再和他扯了,恭维道:“您随意,小的先撤了。”
打不过她还不能跑吗?
“等下。”傅斯欲冷冷叫道,挡在了人身前:
“没到下班的时间。”
“提前离开,属于旷工。”
...
?
这种话怎么会从他的嘴巴里面说出来?
窒息般的狂潮从四面八方疯狂涌入钻进了洛宵宵的鼻腔。
她感觉自己身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猛烈叫嚣,宣告自己即将被男人的‘原则’冲击牺牲!
洛宵宵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用着几近惊恐的眼神看向男人,默默伸出大拇指:
“傅总,不愧是您,直的有棱有角!”
她都要跑票了!还管你加不加班?!
傅斯欲的目光定格在了对方怀中的箱子:
“与傅太太造谣的本事相比,不值一提。”
一个站在金字塔顶尖的商业帝王,二十八年兢兢业业洁身自好,别说换女人如换衣服,他连恋爱都没谈过,甚至还是在女人爬床的那天破了处男身。
他尚且没找人算账,她可倒好,想跑?
做梦。
洛宵宵原本顾忌这里是走廊,一直隐忍着自己的情绪不发作,但眼看着男人步步紧逼,她彻底没了避让的心情,撂下东西撸起袖子就准备和人拼个你死我活!
“傅——!”
可好巧不巧,正当她准备大开杀戒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轻咛疑惑的声音:
“宵宵?还没走啊?”
洛宵宵:“??”
来的人是刘璐,她手里拿着包纸巾,应该是准备去洗手间,顺道在必经之路上碰上了尚未离开的女人。
现在,显然躲是来不及了。
洛宵宵闻声登时僵直了身板,脸色骤然大变。
傅斯欲发现了对方的异样,依旧像根木头般站在原地。
“你能不能蹲下点!你太高了!”洛宵宵焦急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小声道。
她试图挡住傅斯欲的身体,却发现对方将近一米九的个头,自己连他的下颌都挡不住!
怎么办怎么办!
短短两秒钟,她不太灵光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怎样才能优雅而自然的让人忽略傅斯欲。
傅斯欲一身正气般,站的笔直:“为什么要躲?”
洛宵宵:“道上的事儿你少管!”
忽然,女人灵光一闪,飞快地捡起地上的塑料箱子,干净利落的塞进人怀里,‘贴心’道:
“傅总!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来,箱子我帮您捡起来了,您拿好!”
“?”
傅斯欲手里忽然多了个沉甸甸的大箱子,不满道:“你...嗯...”他闷哼一声。
女人猛地一把踩住他的皮鞋鞋尖,挤了挤眼睛,示意他别出声。
暗夜帝王吃瘪的舔了舔上牙膛:...
行,闭嘴就闭嘴。
洛宵宵见人老实下来,这才装作听到刘璐呼唤的样子,转头笑道:
“璐姐,刚才偶遇了傅总,看他东西掉了帮他捡一下,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刘璐没搞清现在的情况,她认出了傅斯欲这张帅绝人寰的脸,看到男人的一瞬间,整个人的脸颊顿时红成了熟虾子,直直的愣在原地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见对面的女人疯狂给自己递眼色,她半懵半就的捂住脸颊,想起刚才在办公室里洛宵宵说的话,她慌乱道:
“傅总,宵宵,你们忙!我就是出来上个洗手间!”
说完,她逃似的离开了现场,另一边,洛宵宵见状,一把扯过男人的袖子,也如逃命般飞奔离开,直直的躲进了电梯,生怕再在路上遇到其他人。
幸亏晚上加班的员工大多都在自己办公室摆烂,不然再被人看到她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呼——”
洛宵宵贴紧电梯门,劫后余生的呼出口大气。
她庆幸的顺了顺胸口,转头道:“傅总,辛苦你了。”
傅斯欲什么都没说,和人对视了一眼,随后睨了下手上的大箱子,还有被人踩脏的皮鞋。
此处无声胜有声。
洛宵宵:“...”
“好说好说。”她重新抱回箱子,大方商量道:
“皮鞋多少钱,我赔给你嘛。”
能穿在傅斯欲身上的东西,绝对没有低档货。
普普通通的奢侈品名牌不配出现在他身上,真正的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