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笙将一只蘸满墨水的毛笔递给了妞妞，将白纸铺好放在了她的面前。
“画吧！”
“可是我画什么呢？”妞妞看着她，一脸的懵。
“想画什么画什么，比如你现在心里正在想什么，就画什么！”
“看我！”
顾北笙也拿了毛笔，胡乱地画了一笔。
“这是什么呀？”
“什么也不是，我随便画的，想画什么就画什么。”
“可是我爹爹说了，不能浪费纸张，写字要横平竖直，一定要好好写，写不好要打手心的。”
“没事，你随便画，不用横平竖直，想怎么画就怎么画，没有人会打手心。”
“真的吗？”
“真的！”
终于，在顾北笙的鼓励下，妞妞画出了第一笔，歪歪扭扭的随意一画。
“很好嘛！现在你的心里还想什么？继续画，像我一样也可以。”
说罢，顾北笙在白纸上随意地乱画起来。
而妞妞也学着她放飞自我。
这……
“你们这……”
妞妞正画的起劲，楼夫人和楼老爷忍不住在外面观看，待看到了画的内容时，一下就忍不住了，这简直是鬼画符，浪费纸张。
“嘘……”
顾北笙连忙拦住了楼老爷。
“你别拦着我，我……”
顾北笙急忙将两人推到一旁。
“女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不是大夫？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不给我女儿写药方？
如果不是，我现在就将你打出府去，我楼某人脾气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