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昭学看着艳阳天,叹了一口气。
落叶飘零,酷热已经散去,再过不久便是寒冬,他们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陈国。
他离家的时候妻子刚刚有了身孕,但因为皇上重托,他还是义无反顾的离开了陈国,这一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房间里,萧墨顷看着厚重的帐幔,心好像被针扎了一般吃痛。
“你想到了治疗的法子没有?”萧墨顷不忍撩起帐幔,隔着帐幔问道。
“你来了。”想事情想的晕乎乎的,突然听到他的声音,愣了好一会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酒馆是不是没开了?”
“嗯,酒馆没事,只是在修葺,酒坊那边也差不多要成功了,你不用担心,都很好。”萧墨顷心里越发酸痛。
“酿酒的事情我不大懂,闲来无事,只是列了几条建议,你拿去给他们参考一下,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忙。”陆绵绵递出一张小纸条。
她特地让人做了张床上书桌,感觉像是回到了念书的时候。
“绵绵,你是不是没办法了?”萧墨顷拿着纸条脸上并没有一丁点高兴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