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贴身保护他,他可不敢让褚沐阳在燕国被燕国女人给祸害了,若是被皇后娘娘知道他不死也得掉层皮。
这不,又是白家那个白娇滟,她坐在褚沐阳曾经坐过的地方在弹琴,姿势摆得挺好,就是弹琴弹得不怎么样,霍祈靖面无表情地越过她。
褚沐阳也不曾掀起帘子看一眼。
“小姐,他们已经走远了。”
“要你说,多嘴。”白娇滟嗔怒地白了丫鬟一眼,若不是在国子监附近她都想摔掉手里的琴,为什么她就弹不出他那首曲子?
那天她听得真真切切,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只可惜还等不到他来书院,白娇滟失落地望着山路尽头。
山路尽头已经看不到马车,连马蹄声都听不到,此时褚沐阳快要到城门口才敢打开帘子瞧上一眼。
这一天他独自一人去国子监,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其他人态度的转变让他更加不适应,目空一切的他似乎很陌生,又让他有些许茫然。
突然一人一马越过他们,是萧墨顷,国子监那么多学子,似乎唯独他独来独往,而且仿佛早已将他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