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妄言,此人之能,非我们所能及,乃是年轻一辈当之无愧的丹道天才!”
闻言彭定安当即呵斥身边的师弟,言令师弟们不可以胡言乱语,而后徐徐说道。
“师兄认识此人?”
闻言君德殿丹堂的那些首席弟子皆是一惊,连忙看向彭定安,以询问的目光说道。
“嗯。”
这个时候彭定安点了点头,回想起在西锦城王笑传授他炼丹法门修行之道的情景。
如果他不是君德殿六峰首席弟子、丹堂首席弟子、君德殿道子候选人之一,他一定会拜王笑为师。
“没想到你竟然认识王笑先生。”
不远处的金杜森却是将彭定安等人的对话收入了耳中,有些惊讶的说道。
“自然,王笑先生的品丹大会请柬正是我发放的,王笑先生于我有再造之恩,恩情不亚于师尊!”
彭定安笑了笑,瞬间明白了金杜森之前说的话,却也看出了金杜森并不知道王笑是七品炼丹师,不然也不会说出,以王笑为“最求的一生之敌”。
想到这里彭定安不禁苦笑,曾几何时他也有这样的想法,但随之抹去,他修行丹道六百年,却仅仅是半只脚踏入九品炼丹师而已,王笑骨龄不过五百年,却已经是七品炼丹师,即便是从出生开始修行丹道,如此高度也是他望尘莫及的。
当然彭定安自然不会将这一层说出来,因为太过于玄幻了,他说出来是没有人会相信的,必须他们亲眼所见。
“什么,师兄你莫非是在开玩笑,这怎么可能!”
彭定安说自己不如王笑,他们已经够惊讶了,但这个时候彭定安又说,王笑对他有“再造之恩”且不亚凌虚圣君,这样的言论便如同惊雷一般在他们的耳边炸响,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原来如此,没有想到你与王笑先生还有这样的一层关系。”
“能得到王笑先生的指点,这是你的机缘。”
金杜森等人则是点了点头,倒是相信彭定安说的话。
彭定安虽然天赋很高,但自始至终都不过只是药剂师,未曾正在的踏入九品炼丹师,而王笑却是货真价实的炼丹师,甚至品阶要在九品之上,说王笑指导过彭定安,足够让他们信服。
能够得到一个如此年轻的炼丹师的指点,正的是莫大的机缘,金杜森几个人求之不得,想到这里,不禁有些羡慕且嫉妒了。
“我从来不开玩笑,是与不是你们看下去就知道了,好好观看王笑先生炼制丹药,记住手法要领,必定受益匪浅!”
这个时候彭定安对着自己的师弟们说道,语气严肃。
“是!”
君德殿丹堂的首席弟子们顿首,不敢违背,目光探趣,不关注其他,只关注最角落的王笑。
君德殿丹堂首席弟子与炼丹师协会百草学堂的首席学员之间的对话,没有在普通丹堂弟子和学员之间传开,不然必定又是一片哗然。
而双方也聚精会神的窒息观看王笑炼丹。
广场上,首位的陈恪、凌虚圣君开始炼丹了,而后的九品炼丹师们也如火如荼,只有王笑似乎在开小差,完全没有准备炼丹,而是将二十份当量的破障丹炼制药材,做好这一切取出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铜炉,约摸中品法器层次,炉身粗糙的浮雕有三只猿猴张臂环抱。
反观在场的九品炼丹师、亦或是为首的八品炼丹师凌虚圣君,所持炼丹鼎炉,无一不是上品灵器层次或神兵层次的。
“好寒酸的鼎炉啊,正经的炼丹师、药剂师都看不上眼这样的炼丹鼎炉,也就只有一些古国崇拜炼丹师的愚昧土著,才会将这样斑驳的鼎炉奉之为宝物。”
围观的普通学员、普通丹堂弟子,也有注意到了王笑手中那只,他修行丹道以来的第一件炼丹鼎炉,不屑的说道。
这下品法器层次的炼丹鼎炉还如此陈旧,哪怕是刚刚修行丹道的新手都看不上,也就只有一些不懂丹道的门外汉才会收藏。
“此子不会是古国土著吧。”
这个时候不禁有人发问。
“不可能,古国土著怎么可能有资格参加品丹大会呢。”
这个时候又有人反驳道,
“那他一定是一个门外汉,不懂丹道,才会拿出一只如此斑驳的鼎炉来。”
“要知道,越好的鼎炉,炼制丹药的成功几率也越高,像这种低级鼎炉,还如此陈旧,必然是很容易炸炉的,这样一顶破丹炉,别说炼丹,哪怕是过过丹火,我看都会炸炉。”
有君德殿丹堂的弟子忍不住讥讽道。
“哎,跳梁小丑啊。”
也有协会内部不知王笑炼丹师身份的内职人员,忍不住叹息摇头。
“这年轻人完全就是在作秀,根本不懂炼丹,完全就是一个跳梁小丑,根本就没有什么看头。”
观礼席位上,那些金狮疆国一流势力的代表,此时说道。
其他人也是纷纷点头,只有周文伯与周赟这两个与王笑接触过的人看着王笑沉默不语,他们看来,王笑既然会上场,那是绝对有目的的,换句话来说,那就是一定有把握的。
“真是肤浅、真是歪曲、简直误人子弟,这鼎炉不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