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张玄德无言以对,张奇、张富贵不敢发言,神君老者也是铁青着脸不知言语。
而张玄德与神君老者都意识到了,王笑会斩张福贵一只手臂,自然会有原由,向王笑这样的高手怎么会无缘无故跟一个元婴小修发生冲突。
实际上张玄德早就意识到了其中必定一有缘故,因为他清楚自己那个孙子的尿性,但张玄德想要凭借这件事情,要挟许懿涔就范。
但没有想到这一要挟去,却惹来了王笑的反弹,一道剑气斩杀四位渡劫强者,深深的震撼到了张玄德。
危急之间,只想摆平这件事情全身而退,不再去想要挟许懿涔为自己办事了。
“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们处理的不妥,还望道友恕罪!”
神君老者对着王笑赔礼道歉,他乃是炼丹师协会,玄神卫的卫队长,炼丹师协会三大高手之一,身份尊贵、放下架子来给王笑道歉,已然是无比诚恳了。
“爷爷,这件事情不能这么算了,我一定要他死!”
但这个时候张富贵却突然说道,他从恐惧中解脱出来,却想到了自己爷爷身边那个神君老者,沈海林赫然是一位化神后期的强者,已然是站在了北寒域的一流行列,抛开绝顶修为的地仙尊者、一流修真门派的合道掌教,已经是无人能敌的存在,哪怕是王笑可以斩杀渡劫,哪里会是沈海林的对手。
因此张富贵顿时就有了底气,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张福贵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从小大到大道了哪里不是万众瞩目、受人吹捧,因此也是嚣张跋扈,无人敢惹。
但今天不仅有人招惹了他,而且还斩了他一只手臂,他哪里能够忍受得了,几欲疯狂之下,他只想报仇,脑海中,再也没有其他事情了。
闻言沈海林脸色猛然一变,而张玄德也是当即呵斥张富贵:“混账东西,休得胡言乱语。”
王笑如此轻描淡写的便斩杀了四位渡劫真君,实力几何,根本无法揣测,万一实力通天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存在,亦或者背后有,恐怖的势力,搞不好他们都会万劫不复。
“看起来似乎还是有人想要我死!”
王笑看着张玄德玩味的说道。
“是在下不肖孙子失言,还望道友多多体谅。”
张玄德此时也不敢嚣张了,无论王笑如何咄咄逼人,依然是语气平缓不敢不满。
“呵呵,真是搞笑!”
这个时候许懿涔传言王笑,恳请王笑放过炼丹师协会一马,因此讥笑道。
许懿涔知道如果王笑追究起来,怕是整个炼丹师协会都可能被掀翻。
不管如何他也在炼丹师协会待过,有些感情,不想与炼丹师协会就此闹僵,因此恳求王笑。
“看在懿涔的面子上便放过你们一马,希望你们好自为之。”
无论是张玄德还是沈海林都忌惮王笑,又有许懿涔恳请他放炼丹师协会一马,王笑也打消了发作的念头,也是绝了考核炼丹师的想法,因此语罢便拂袖离开。
许懿涔王笑离开,张玄德、张奇、沈海林都松了一口气,他们正要离开,两个老者一个青年突然降临。
为首的是一个青色斗篷老者,腰间一块三鼎品字形玉牌,三鼎拱拥一个“捌”字,赫然是一块八品炼丹师的身份令牌。
除此之外青色斗篷老者的胸口还有一块紫金徽章,看起来尊贵无比。
另外一个老者装束与沈海林一般,只是沈海林的是银边制服,而这个老者则是金边制服,看起来要高沈海林一等。
至于两个老者身后的青年则是先前与张奇比斗的金杜森。
张玄德等人看见清楚了两个老者之后连忙拱手行礼:
“拜见会长!”
“拜见墨老!”
“许懿涔还有那个青年人呢?”
青色斗篷老者微微颔首,环顾四周,发现广场上,只剩下了张玄德等人,又看到四个玄神卫倒在了血泊中,眼睛微微眯起,看着张玄德问道。
“走了,离开了!”
张玄德脸色微微一变,没有想到今天的事情竟然惊动了会长。
原来张玄德眼前之人便是炼丹师协会会长八品炼丹师陈恪。
而他身旁的那个金边制服的老者,则是玄神卫统领合道圣君墨邨。
“听说你与他们发生了冲突,是吗?”
这个时候陈恪继续说道,却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
话语间墨邨走到一旁,去查看四个玄神卫的生死。
“是的,那年轻人实在嚣张,挑战炼丹师协会的威严……在炼丹师广场斩了我孙儿一臂,便唤出玄神卫欲将其制服,不料那年轻人实力恐怖,一剑便将玄神卫斩于血泊之中,某与沈老不敢大意,只得放他离去,避他锋芒……”
在陈恪面前,特别是在陈恪严肃处理事情的时候,张玄德完全不敢摆架子,便将自己在炼丹师广场的见闻全部都说了出来。
“真如你所言吗?”
“可为什么与我听到的确有些出入呢?”
陈恪瞪了一眼张玄德,而后看向了张奇,张奇做贼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敢直视陈恪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