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区通往南城区的路上,一伙人正往徐徐行走着,为首的是一男一女两人。
“南溪大小姐,为什么我们不和王笑打声招呼再走?我们千里迢迢的赶过来,至少也要让他知道知道吧?”
南火冲着南溪疑惑的问道。
他不明白为什么当司徒忠烈投降于王笑,投降之声响彻整个司徒家山脉的时候,南溪大小姐脸上的神色微松,而后就扭头对他说:回去!
南溪大小姐不是关心王笑的安危吗?
不是带着南家精锐,前来相助王笑吗?
如今既然来了,为什么不露一下脸,让王笑知道,南溪大小姐紧张他呢?
不仅是南火,就连其他的南家精锐,也是一脸疑惑。
他们之前可是拼尽全力,火速往西城区司徒家赶来,可见南溪大小姐心中的着急。
就算不为别的,南溪大小姐也应该见见王笑吧!
“我们刚才出手相助了吗?”
一边踏空而行,南溪一边扭头望向南火,俏脸夹杂着一抹笑容的问道。
她此刻的心情,看起来十分的舒畅。
“没有,但是……”南火闻言,摇了摇头,而后想说,那是因为他们还没出手,王笑他们就胜了。
但是他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南溪给摆手打断了。
“所以我们既然没有出手,那就没必要站出来邀功。”
南溪笑了笑,说道。
“可是……”南火的嘴巴微动。
“南火大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南溪目光直视着南火,俏脸上满是笑容,淡雅的说道:“我们这次来,本身就是想着在王笑哥哥敌不过司徒家的时候,相助一二, 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充当主力。”
“既然如此,那这场战斗的胜利,就和我们无关,现在王笑哥哥既然没事了,那我们就应该回去才是。”
南火闻言, 嘴巴动了动,脸色有些惆怅,最后他还是咽回了嘴边的话,闭口不语。
一行人就这样往南城区南家赶去。
他们并不知道,就在他们离开南城区的这段时间里, 南城区的天,已经开始变了。
……
南城区阎罗盟中。
一名穿着红色旗袍的女子坐在茶几前,细细的品尝着面前的茶水和糕点,她的神态十分的淡然,就仿佛天塌下来,都不会有所动容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屋子里突然传来一道淡淡的清风,就仿佛窗户没有关紧,让风偷溜了进来一般。
与此同时,那名正在品茶的红色旗袍女子也是停住了手中的动作,放在那殷红小.嘴边上的茶杯,也是缓缓放了下来。
“封狼叔,你回来了?”
久鱼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容,冲着茶几前的空地,淡淡一笑道。
她话音刚落下,面前的茶几空地处,就是缓缓的浮现一道中年男人的身影,他就如同鬼魅一般,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那个位置。
若是寻常人,即便是坐在茶几前,都不可能察觉到,自己的身边,会突然多出了一个人来。
“你这丫头,怎么又猜到了我的行踪。”
封狼那有些老成的脸上浮现一抹宠溺的笑容,冲着灸鱼无奈的说道。
他自认自己的身法,得到过老地藏王的传授,百里穿行,都不会让人能够察觉。
可在灸鱼面前,却总是能被轻松的察觉到。
灸鱼的习武天赋,果然不凡!
“封狼叔,你消失了一整天,是不是还是不放心那个家伙的事情?”
灸鱼到了一杯茶,缓缓的推到封狼的面前,而后微微嘟起了小.嘴,说道。
封狼闻言,尴尬一笑,道:“嘿嘿,我毕竟是王之近卫,即便现在老地藏王不在了,对于他的传人我也是要……”
还没等封狼结束完,灸鱼就直接摆手打断了:“好了,封狼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她很清楚封狼叔的性格,因为不管是封狼叔,还是灸舞阿姨,都似乎十分的热衷于那个叫做十殿阎罗的组织。
即便旧的十殿阎罗已经分崩离析!
即便昔日十殿阎罗的荣光已经黯淡,他们对于十殿阎罗,依旧是十分的狂热!
她曾经听封狼叔说过,当年十殿阎罗在的时候,他和灸舞阿姨,都是王之近卫,而且还是王的左右护臂。
如今地藏王的传人出世,他们作为老地藏王的亲信,自然是不可能不闻不问的。
关于王笑的行踪,灸鱼也是一直密切关注着,对王笑带领吴步凡等江南古武名家,一起进攻司徒家,也是有些震惊。
“战果如何?”
灸鱼那双杏花眼直直的盯着封狼, 声音甜美的问道。
“司徒家,已经臣服在新王之下了!”
封狼闻言,顿时仿佛心里有一个大坝泄洪一般,双眼光芒闪烁,语气亢奋的说道。
就连西城区司徒家的那个老狐狸,都心甘情愿的臣服在新王手中!
那就意味着,新王年纪轻轻,就具备着领袖的气质!
“什么?”灸鱼俏脸上终于浮现出一抹惊讶之色,内心不由自主的升起一抹震惊。
她很清楚西城区司徒家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