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粮饷,不补充弹药,兄弟们拿着大刀,木枪杀鬼子!”
“身边的部队不断被打散,不断整编,身边的兄弟越来越少,后来进了小鬼子战俘营,是支队长把我们救了出来,兄弟们打定主意跟着八路军干了!”
“现在我身边只剩下7名家乡的兄弟了,这两天我一闭眼,就看见兄弟们的影子,兄弟们不怕死,可是我没办法向家乡的父老交待啊,我不能让兄弟们曝尸荒野啊!”杨显声瘫倒咋地上嚎啕大亏,不住的锤自己的胸口。
从川中一路上转战千里,他没哭过;在忻口与日军浴血奋战的时候,他没哭过;在日军的战俘营里遭受日军残酷折磨时他也没哭过。
此时他终于忍不住了。
院子里警卫连战士的情绪皆被感染,颤抖的手死死的攥住手中的钢枪。
王一功上前扶起杨显声,随即说道:“好兄弟,咱们一起将战士们的遗体接回来。”
这一刻,是战友、是同志、更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