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之意。
“姐姐，你怎么了。”林御那双眼睛依旧清澈，好似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
他将手放在云清雪的额头上，从他手上传过来的温暖，让云清雪脑海中的疼痛减轻不少。
江北咽了咽口水，之前林御时什么样的，他们这一群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那模样，江北想，即使是过了几百年，他可能都还会记得清清楚楚。
云清雪眼中有一瞬间迷茫，一眨眼的功夫便缓过神来，她笑着，不同于以往那种温柔的笑，也不同于面对苏灵儿时那种来自内心的笑容。
而是一种让人看不透的笑容，眼中好像带着什么东西。
林御没有去看，或许说是不敢。
梦境之中，他看得清楚，她和那个人……
只要稍微去想，林御就要控制不住心中的暴虐还有浓郁到能将他的理智吞噬的嫉妒。
梦境中的她和现在的她完全是不一样的，而且林御看得真切。
云清雪现在的一举一动，都是在模仿那个人，一模一样的神情还有行为。
这更让林御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