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的心里阴影,便又有心情打量观察展昭的五官外貌和身材了。
她越看越中意,越看越心神荡漾,便嘻嘻一笑,重新整理了一下领口,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而后才妖妖娆娆地重新走向展昭,准备细细品尝这道自己觊觎了很多年的“丰盛大餐”。
“展爷,”狐妖阿花娇滴滴地唤了一声,眼波如蜜,唇色红艳,“妾身倾心展爷已久,险些相思成疾。今日冒昧前来拜访,别无所求,只盼展爷能垂怜妾身一片痴心……”
阿花自荐枕席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展昭手腕一扬,毫不犹豫地用巨阙剑在他自己的手臂上划下一道深深的伤口。
南侠借由鲜血和剧痛暂时抵抗住了媚香对心智的侵袭,不退反进再次挥剑刺向狐妖。
这一剑快若流星寒光摄魂,已然蕴含了一道峥嵘剑意,比第一次出剑时还要狠厉肃杀、还要一往无前,俨然已经有了和狐妖同归于尽的架势……
另一边,在展昭用巨阙剑划伤自己的同时,正在笑眯眯喝羊汤的剑灵忽然留出了惊讶之色。
她有些搞不明白怎么自己就出来了这一会儿,巨阙剑就染上了展昭的鲜血,并且这血里似乎还混进去了属于狐族的灵力。
“这不是狐狸精阿花的媚香之术吗?怎么会……”剑灵暗忖。
她皱了皱秀气的眉头,先是疑惑,随后猛然间意识到自己这几天忽略了什么。
“哎呀,难道展昭没学过明潇的清心咒吗?我记得那时候在外行走的展家子弟都要学这个的,就是为了防止不小心丢了元阳。”
对岁月流逝并不太敏感的剑灵慢一拍想到,此时的展家子弟已经不是当年的展家子弟了,而她以为的不惧危险性的狐妖其实已经变得更加厉害了。
“算了,还是……去帮大侄子保住元阳吧!”剑灵有些依依不舍地瞧了一眼没喝完的羊汤,此刻格外讨厌那只短尾巴狐狸精。
再次留恋地望了一眼四周欢声笑语的游人,剑灵板着脸气呼呼地干掉剩余的鲜美汤汁,而后才从原地消失,瞬间返回了巨阙剑内的小空间里。
此时的展昭已经破窗而出,离开了门窗紧闭的房间,正站在夜风徐徐的院子里和狐妖阿花对峙。
阿花低头瞧着自己身上被剑气划破的轻薄衣衫,媚眼轻横,心中暗喜这男人够劲儿,索性用尖尖的指甲沿着布料上的口子微微用力一撕,露出了更多的娇嫩肌肤。
“展爷怎么这样心急?”
狐妖扭了扭柔软曼妙的腰身,故意暧昧地嗔怪道:
“妾身原以为展爷是谦谦君子,于房事上也比较讲规矩。没料到展爷不仅不愿意在房间里怜爱妾身,还要在这没遮没挡的花园里撕坏妾身的衣衫,可真是太孟浪了。早知郎君如此没羞没臊的,妾身今夜就不来红袖添香了。”
刚刚回到巨阙剑内的剑灵一听到狐妖假惺惺地说“今夜不来了”,顿时冷哼一声,直接透过巨阙剑挥出一道锋锐剑气,直奔狐妖内丹所在的部位。
这一剑诡异刁钻且带着尖锐的杀伐呼啸之音,不仅令受到攻击的狐妖狼狈翻滚仓惶躲避,就连展昭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招震慑得微微侧身,而后又因为剑啸声片刻失神。
等他再次恢复清明后,就见眼前出现了一道熟悉的红衣背影。
“前辈?”展昭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极为喑哑低沉。
险险躲过要害部位杀招的狐妖也抬头望向剑灵,眉目间再无之前的轻浮。
“你是谁?”狐妖戒备问道,同时惊讶发现自己竟然看不透这突然出现的红衣女子是人还是妖,不禁更加警惕。
重新戴上面纱的剑灵仔细瞧了一会儿狐妖阿花,却没搭理她的问话,而是转身对展昭说道:
“展贤侄,依老身看,这只狐妖对你施展了媚香之术,应该是要和你欢好,你愿不愿意?”
“咳咳咳——”
从狐妖出现开始,展昭就一直在极力避免心绪过于起伏,此刻却猛地岔了气。他忍不住连连咳嗽了好几声,咳得眼尾泛红,也不知是因为咳嗽的,还是被媚香折磨的。
“咳咳——前辈——咳,晚辈——咳——晚辈不——”展昭闭了闭眼,实在无法轻易说出“欢好”这样的词语,只好隐晦拒绝道,“咳咳,人妖殊途,前辈!”
“原来你担心人妖殊途呀,”剑灵恍然地点了点头,她瞧明显在隐忍克制的展昭,非常耿直地解释道,“我刚刚看了看,这只狐妖现今算是修炼有成了,也没有走那种采阳补阴的邪修路子。展贤侄,如果你和她交and合的话,即使今晚失去了元阳,也不会有损性命和精气的,还能快快乐乐地解了媚香之术。”
展昭只觉得脸上如着火一般。行走江湖多年,他一向游刃有余,从未像今晚这般……
一向光风霁月的南侠微微抿了抿唇,用沉默表示了极为坚定的拒绝之意。
狐妖阿花此时却真的对剑灵产生了忌惮之情.
她暗道这个红衣女子能轻易看穿她的修炼路数和修为程度,而自己却对对方一无所知,再加上对方刚刚的那一道剑气着实狠辣,显然不是个善茬。
剑灵见展昭不愿意走“捷径”,也不多说什么。虽然有那么一瞬间她想着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