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喃岁看着不远处一直偷看阮嘉言的孔繁尧,八卦道:“你对孔繁尧有什么想法吗?”
阮嘉言故作不清楚,反问道:“什么什么想法?”
叶喃岁“切”了一声,“你别告诉你你没看出孔繁尧这厮对你有意思。”
“有就有呗,既来之,则安之,如果有机会,就收之。”阮嘉言抿了口手中的鸡尾酒,语调很淡。
叶喃岁本来是要为阮嘉言庆祝她终于喜提第二春,而后忽的想起了什么,道:“等下,那俞政廷呢?”
“俞政廷会放下的,新感情也会来的。”阮嘉言的语调依旧很淡,没有因为叶喃岁的话有丝毫的起伏。
“可以啊嘉言,不错。”叶喃岁终于笑了,露出了今天最真诚的一抹笑意。
晚会很无聊,不是在谈生意就是再社交。阮嘉言懒得加入他们,拉着叶喃岁起身,就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