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俞政廷又像先前那般轻笑了两声,与之前不同的是,之前那次是讽刺,这次却是透着阴森地寒意。
时书豫还在垂死挣扎着,只要有一线希望,他就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其实我的意思是,阮嘉言这姑娘咋一谈恋爱就成了这个样子啊。
果然啊,看来这人还是不可貌相的,还是得深入接触后,才能真正了解他们的内在品质。
唉,政廷我可真心疼你,摊上了这么个……”
时书豫话音未落,就被俞政廷冷声打断,“闭嘴!”
不知为何,在听到时书豫有内涵到阮嘉言的时候,他的心里就莫名地涌起一股气,气的他直接打断了时书豫原本说的正确无比的话。
而后,他烦躁地挠了挠头,“行了,我跟你说这个不是为了让你感慨什么人生大道理,我是有事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