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然阴沉的脸色,又道:“哎呀小岁你就别生气了,咱有事说事好不好呀,你不是要找我说事嘛,咱来谈事情嘛。”
“何萧和我说了,政廷那天说的话,根本就不是要和你订婚的意思,你为什么要骗我们呢?
嘉言,自作多情真的不好玩。”叶喃岁顿了顿,到底还是说出了那番残忍至极的话。
“他说他想等他真正确定了,再来找我,这不就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阮嘉言闻此言,微顿了片刻后,才如此说道,面上虽镇定,可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
叶喃岁知道,阮嘉言有点儿慌了,梦或许要醒了,也或许继续沉醉着,想要回去继续同俞政廷大吵一架。
毕竟,这就是现在的阮嘉言所能做出的事,她的行事风格。
她顿了顿,继而说起那些残酷而又无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