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地带上了些许哭音,“就不先说结婚的事了,为什么那么排斥和我订婚。”
俞政廷眉头紧蹙,脸色如同窗外的黑夜一般有点儿阴沉。
他现在是越来越受不了阮嘉言那疑神疑鬼的性子了。
她以前还好,可随着两人关系地慢慢推进,又或是说自上次时书豫捣乱的那件事后,阮嘉言就开始变得有些疑神疑鬼,怀疑东,怀疑西,就是不相信他,已经折磨的俞政廷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前段时间他是真的忙,可阮嘉言却觉得他是再骗她,没有公司加班,也没有所谓地应酬,都是他胡扯出来的。
俞政廷想到这儿就觉得又气又好笑,他没事扯谎骗她,又是何苦呢。
他曾经是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阮嘉言的事,可接下来,若阮嘉言再不改变她的性格,他也许真的会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