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镇方圆几公里,镇上有几万人口,基本都是以务农卫生。
和其他地方一样,现在镇子里面也是一片的荒凉破败,丧尸横行。
但是现在丧尸基本都集中在了镇子的北半部分,位于南半部分这边,却是没有多少丧尸存在。
南边镇子入口处,有一座江南春大酒楼,这是镇上最大的酒楼,平日里主要是包办酒席,平日里谁家有个红白喜事,都会来到这里举行酒宴。
酒楼面积不小,上下两层,可以摆放上百桌的酒席。
而现在酒楼的窗户,已经全部被布帘覆盖,密不透风。
酒楼的后院内,停放着不少的摩托车,足足有三十多台。
酒楼再往后二百米,就有一条河流过,这条河也是镇子的水源地,萧凡可以说就是吃这条河水长大的。
眼下酒楼的门前大门紧锁,而在楼顶上,则是有一个手持双管猎枪的人左右巡视,时刻观察镇子内的动静。
酒楼的一楼内,此时足足有近百人正在这里劳作。
这些人都是镇上的居民,他们在这里打粮食,做酱菜,磨豆腐,缝补被子衣服等等。
而在一楼的一角,几个监工正手持长鞭,负责看守这些人,免得有人偷懒。
其中一个男人抽了一口烟,对着干活的人大声呼喝。
“动作麻利点儿,慢吞吞的没吃饭还是怎么的?告诉你们,要是敢给我偷懒,我认识你们,我手里的鞭子可不认识你们!”
说完,他还将鞭子一会,发出一声脆响,让很多人都是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一个老妇人忍不住开口:“六子,我们都是乡里乡亲这么多年了,你就忍心这么对待我们这些人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少废话!”
叫六子的年轻人一下站了起来,猛地从腰间拔出了一把手枪:“别在这里给我套近乎拉关系,乡亲怎么了?现在这里是冯振祥冯老大说的算,你们最好搞清楚,要不是冯老大一个人带着尸群绕着全镇跑了好几圈,将尸群全都引到了北边去了,你们这些人早就死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现在不但不知道感恩,让你们干点活还推三阻四,要是让冯老大知道,你知道后果是什么样的吗?”
在场的人噤若寒蝉,不敢再吭声了。
看到震慑住了在场的幸存者,六子明显得意起来。
重新坐了下来,摆弄着手里的枪。
来回拉动了几下枪栓,六子脸泛红光:“还是这玩意带劲儿,随便比划两下,这些家伙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旁边有人开口:“六子,你也悠着点儿,万一让冯老大看见说不定又得骂你了。”
六子满不在乎的道:“这根本不算事儿,咱们冯老大行事百无禁忌,咱这也都是有样学样罢了,哎,你们几个说冯老大怎么那么厉害?那次我看到冯老大跑步,你猜百米跑了多少?”
“多少?”
“七秒五!”
周围几个人到吸一口冷气:“真的假的?知道冯老大跑得快,可是这个速度已经破世界纪录了吧?”
“我可没有撒谎啊,那次还是我给掐的秒呢,这种事冯老大一般不让其他人知道,说起来也是冯老大信任我,不然我凭什么在一楼管事?而你们几个却不是呢?”
看着六子得意的样子,另外几个人有些不忿,但是也不敢开口,只能再心里腹诽,心说你也就是个喽啰罢了,要不然冯老大为什么不让你去二楼享福呢?
说起二楼,此时二楼之上比一楼更加热闹。
没有一楼那么杂乱,但是明显生活档次要高不少。
整个二楼有大约二十多人,其中大多数人呆在大厅,除了大厅之外,这里还有个单间。
其中一个单间内,四个人正在打麻将。
打麻将中坐在靠北位置的,是一个精瘦的中年人。
这个人就是以前江南春大酒楼的老板,冯振祥。
要说冯振祥以前也算镇上的一个风云人物,毕竟开酒楼这么多年,家底还是有的。
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人们虽然还算尊重他,但是却不会臣服他。
可是现在不同了,麻将桌上的另外三个人,对待他明显带了一些讨好的神色。
打麻将的过程之中,这些人胡牌的时候很少,冯振祥则是最大的赢家。
他们赌博用的不是钱,大概也都是意识到了现在钱没有什么大的用处,他们用的筹码是金银。
其实他们也不知道金银有什么用处,可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盛世古董,乱世黄金。
现在算得上是乱世了吧,所以这黄金说不定什么时候还真有用,所以这些人干脆拿黄金当筹码玩。
坐在冯振祥身边的,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郎,此刻半边身子都依偎在冯振祥身上,时不时的来回蹭蹭,两个人腻歪的很。
“胡了!”
冯振祥兴奋的开口,推倒了眼前的牌:“大三元,混一色,对对碰,这下你们惨了。”
另外几个人唉声叹气,心不甘情不愿的将一些金银首饰放到了冯振祥面前。
冯振祥哈哈大笑,将这些首饰全部交给了身边的女郎,女郎立刻兴奋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