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的怨色,彷佛要将公孙瓒背后烧出两个洞来才罢休。
一千多人在山坳修整一夜,也饿了一夜,只得一些野物垫垫肚皮,又喝了个水饱。
如此情形,并州恐怕是去不了了。
公孙瓒一夜不得休息,也实在是被这沉重的打击弄得睡不着觉,顶着一脸的疲惫过来问徐大,接下来该怎么办。
自从亲眼见到徐大摇手花摇出了狂风之后,公孙瓒看徐大的眼神都变了。
以前只是尊重,现在在原有的尊重上,又多了几分虔诚和依赖。
公孙瓒这变脸速度,徐大很是受用,也认真分析起当前的局势来。
毕竟自己现在和公孙瓒还绑在一块儿呢,不能就这么放任他玩完了。
并州是去不了了,袁昭肯定早已经在必经之路上布了埋伏。
此时我军刚受打击士气低落,再战已经无力,只能打道回府。
不过,现在就算想回去,怕是也不好回,袁昭不傻,既能说通黑岩军反水,那必然已经提前想到公孙瓒会往回跑。
既然如此,那就先去扫荡一下周边城镇,一边补给一边打游击吧,好歹要把这口恶气出了。
不然这帮人还真以为他们怕了!
弄不死袁昭,还弄不了黑岩军这个二五仔?
想到游击战,徐大又有点抑郁,这还是老婆孩子随口闲谈时说到的,说是什么以少胜多的经典战略,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唉,他想老婆孩子了,要是此刻王氏那婆娘在这该多好啊!
就算没有王氏,来个徐大郎那疯小子也行呐!
徐大望着明媚的天空,眼角流露出澹澹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