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圣女朱唇轻启间,爆出的却是虎狼之词:
“你们东辰国人,不都讲究爱幼让贤吗?两位既是哥哥,那便让弟弟先吧!人家,也想弟弟好好疼呢!”
噗!
陶夭夭惊悚了,她便是想疼,也有心无力……
呸呸呸!
她疼个屁呀,她疼她的阿渊就够了!!!
感觉到身侧沈之渊已到了暴走边缘,陶夭夭连忙传音问“幺妹儿”:
“感觉到了没?‘信号源’的具体位置?”
“刚才经过某地的时候感觉到了,特别强烈!可现在不仅变弱了,‘信号源’好像还在移动,但我能大致定位它移动的轨迹!”
“那就好!”
陶夭夭心下稍定,圣女已迈着妩媚的步子朝前走出两步,视线牢牢锁着陶夭夭,如同看待自己的猎物:
“俏郎君,春宵苦短,别人的花车,可都进入正题了呢!”
圣女不说,车内各怀心思的三人还没觉得有什么。
这一说,才惊觉原本只有风声和脚步声的四周,竟还隐隐夹杂着男欢女爱的悱糜之声!
井然是从其他花车内传来的!
陶夭夭就说,这花车怎么比平常的马车大上许多,没想到居然是为了······方便“车震”?!
本该是让男子热血膨胀的气氛,可陶夭夭身侧和对面这两男子,表现得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楚子淮阳光俊朗的面庞满是苦大仇深,满身戾气。
至于沈之渊,周身只怕能结出冰冻三尺之寒。
好在,陶夭夭即便在23世纪没吃过猪肉,也见过各种样式的猪跑,这会儿面上才能保持如此云淡风轻,可脚趾头却尬得险些将鞋底抠破。
这tm算是什么事儿呀!
南羽族的民风也太奔放了吧!
三位年轻人有如此定力,着实让圣女面露诧异,却没能停止她手中的动作。
只见她妙手轻挥,周身如云朵般的纱裙应声而退,雪白酮体上只余金色的亵裤,和绣着血红色曼珠沙华的金色肚兜。
楚子淮呼吸一滞,飞速闭眼。
沈之渊依旧如古井无波,目不斜视,仿佛不远处活色生香的美人,如同枯骨般没有任何吸引力。
反倒是陶夭夭,却有些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没办法,迄今为止,这圣女是她见过除自己之外,最带感的女性了!
陶夭夭的反应,彻底取悦了圣女,只见她指尖轻转,笑得妖娆妩媚。
下一瞬,花车内发出“劈劈啪啪”之声,圣女身后空旷处缓缓升出硕大的大红色喜床,她便朝身后一侧躺。
单手撑着螓首,极尽魅惑地朝陶夭夭勾着手指:
“俏郎君,人家都这般主动了,你还不过来?”
陶夭夭简直如坐针毡,冰火两重!
一面是极具火辣的勾引,一面是冷若雪山之巅的冰寒。
她觉得,自己若是敢朝圣女的方向再挪动半分,沈之渊恐会大开杀戒!
事实证明,根本无需她再挪动,沈之渊的杀意已然迸发而出,如实质般击向那企图勾引陶夭夭的女子!
圣女似乎早料到会沈之渊会出手,闪身躲避的同时,扣动了床上的另一处机关。
沈之渊和楚子淮所在的位置瞬间塌陷,二人被甩出了花车,他们原本待着的地方瞬间封闭。
不仅如此,花车原本的车门车窗,皆生出钢筋焊接机关。
陶夭夭被困在如此坚固的“花车牢笼”之中,可谓插翅难飞。
听着车外的厮杀打斗,陶夭夭心下一凌。
楚子淮旧伤未愈,沈之渊的毒随时可能发作,即便他们武力值再逆天,恐也无法抵御太久,她必须尽快出去与他们汇合。
恍神间,圣女已欺近陶夭夭身侧,软弱无骨的手臂缠上了陶夭夭的脖子,凹凸有致的身躯几乎全贴了过来。
更惊悚的是,她竟主动索吻,欲擒住陶夭夭的朱唇。
饶是陶夭夭极快地去躲避,还是被她碰到了下颚。
感受到自己被毫不客气地推开,圣女面露不快:“俏郎君,是南灵不够美嘛?你怎不愿与人家亲嘴上-床?”
南灵,是南羽族圣女的名字,是绝不能轻易被外人知晓的,可她却告诉了陶夭夭。
眼波晦暗流转间,陶夭夭自脖颈后轻松地拿出了一粒绿豆大小的透明虫蛹,笑得如樱花般危险又魅惑:
“圣女大人说要与我翻云覆雨,暗地里却要对我下情蛊,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况且,陶夭夭是女子,被女子下情蛊,就会不由自主爱上对方。
想想陶夭夭就浑身不自在!
圣女南灵见计谋被戳穿,不仅没恼,眼中却燃起了越发兴奋的光亮:“人家就知晓郎君你绝非等闲之辈,竟连人家的蛊毒之术都能破解!”
言罢,南灵又迫不及待地扑向陶夭夭。
左推右闪间,陶夭夭决定跟南灵坦白:“圣女大人,在下上花车纯属无奈之举,还望圣女大人海涵。”
“无妨!你与我亲热一番便是!”
言罢,南灵作势要去脱陶夭夭的衣裳。
情急之下,陶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