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渊明知陶夭夭是故意这般,却架不住她直勾勾的眼神,侧开脸道:
“下不为例!”
见陶夭夭甚至乖巧地点了点头,沈之渊又继续道:
“待你不用针用毒能打过风驰前,不许再与人交手!”
陶夭夭诧异地撑大了双眼:“那可不行!难不成要我站着让别人打?”
闻言,风驰飞快地低下了脑袋,心想这回陶夭夭就算不失宠也会被冷一阵子。
毕竟,自家王爷最反感的便是被忤逆。
怎料,自家王爷不仅没甩脸,反倒是无可奈何对陶夭夭解释道:
“本王何时让你站着挨打了?本王是让你莫要逞强,招惹事端!”
末了,沈之渊耐不住又补充了句:
“本少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我……”
陶夭夭头一回被人说“本事小”,小嘴儿张张合合,竟找不出反驳之词,恼得一推沈之渊的手臂:
“你厉害,你教我长本事呀!”
沈之渊微愣,沉吟了一阵,清绝的眉眼锁着她桃色的眉眼,难得认真:
“你选了五门兵器,当真是去学习的?”
“不然呢?去看帅哥吗?”
“帅哥?”沈之渊略显不解。
陶夭夭耐心解释道:“帅哥,便是许多地方对‘美男子’的别称!”
“哦?”
沈之渊将信将疑,心中却想起了关于陶夭夭曾经追求楚子淮的种种流言,眸色微暗,语气也捻了酸:
“呵!保不准,你还真是去看‘帅哥’了!”
“胡说!”
陶夭夭直接上手,将沈之渊又侧过去的脸摆正,眸中闪着毫不掩饰的倾慕,“谁还能美得过我眼前这位?害得人家朝思暮想,一日三秋!怎料见了面便是一顿数落,哎!还不如不见得好!”
“你……本王何时数落你了!”
沈之渊略显急切,分明知晓陶夭夭在故作伤感,可心就不受控地揪得慌,握住她放在自己两颊的玉手,放缓了语调:
“本王,是忧心你的安危。”
“我这不好着嘛!对付那群弱鸡,我心里有数的!”
说话间,陶夭夭抽回了双手,自然地给沈之渊的双腿做疏通按摩。
风驰见曾经铁血无情的王爷,被陶夭夭三言两语便哄好了,三观再度得到了刷新。
陶三小姐这容貌和撩人的手段太高明,自家王爷根本就不是对手。
百炼钢都能变成绕指柔!
问责现场瞬间变成互诉衷肠,被喂了一肚子狗粮的风驰,还得任劳任怨地将沈之渊的药浴准备好,内心早将溜之大吉的电掣骂了千八百遍。
这已经是第三日为沈之渊药浴推拿了,可陶夭夭在脱沈之渊衣服的时候,心跳的节奏却一次比一次不受控。
沈之渊亦然。
只觉浑身燥热难安,难以压制。
待将他费劲扶至浴池时,两人都面红耳赤,眼神躲闪。
不行!
这样下去会出问题!
陶夭夭心中警铃大作。
且不说她如今这身子未到及芨的成婚之年,不宜太早有少儿不宜的行为。
沈之渊如今的身体状况,也是万不能进行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
更要命的是,明显是初哥的沈之渊,若长期憋着,也是会出问题的。
那她往后余生的性福生活,不就泡汤了嘛?!
拿水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颊,陶夭夭心生一计,虎狼之词便又迸了出来:
“王爷,一直憋着不好,我帮你吧!”
闻言,沈之渊大脑轰然炸开,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连思维,都僵化到无法运转!
脑海里,只能不断重复着陶夭夭方才软中带糯的那句“我帮你吧”!
这种事情,该如何帮?
一些难以启齿的画面,完全不受控地涌入沈之渊的脑海里。
越不去想,思想就越控制不住!
怎料下一瞬,一丝刺痛便自后颈处传来。
如冰水醍醐灌顶,将他所有的欲念浇了个透心凉。
什么迤逦之念,瞬间偃旗息鼓。
沈之渊的脸色黑得简直不能再黑,陶夭夭甚至听到了他磨后槽牙的声音:
“这,就是你所谓的‘帮’?”
“要不然呢?”
陶夭夭垂眸,沈之渊却能清晰地看到她嘴角的还未压下去的坏笑。
偏生,她还要故作正经地解释:
“憋久伤身,轻则阳痿,重则不举,这不是断送我自己的幸福嘛!”
“你!”
饶是知晓她总能语出惊人,沈之渊依旧被她这大胆的言辞惊得无所适从,最后只得无可奈何低吼:
“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女子?!”
“自然知道!”陶夭夭笑得更欢了,“可我还是医者,况且,我说得还都是事实呢!”
为避免自己被气晕,沈之渊深呼吸间紧闭了双眸,心中却有窃喜,却努力按耐住要上扬的嘴角。
她这是,当真念着与他过一辈子呢!
婚后吗?
他会用事实告诉她,能不能给她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