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霄炎和夏幼桃把林舒舒甩掉后,他就带着小桃子出了芦苇地,走远点站在一边还等了下,看林舒舒没有出来就放心了。
“她在里面没事儿吧?”
卓霄炎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安慰着她:“没事儿,她出不来,就算有人进去了,也找不到她人在哪里。”
“那我们走吧,时间不早了。”光应付林舒舒,他们都废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也不知道老爷子他们等急了没。
两人加快脚步往牛棚赶去。
牛棚。
陈浩逸腿阵阵发疼的坐在凳子上看着紧闭毫无反应的门:“徐哥,夏知青真的会来吗?现在已经很晚了,不会睡过去了吧?”
“咳咳咳,嗤,按我说就是她怂了,后悔了,不想来了吧?”彭琳湘嘴毒的说着,余光注意着门口的动静,眼底是藏不住的渴望。
徐开着急的搓着大腿:“会来的,肯定会来的,说不定是路上耽搁了。”心里祈祷着,一定要来啊。
话音刚落,门就被敲响了,徐开立马站起身快步走过去,准备开门又谨慎的挺下来:“谁?”
“老爷子,是我。”夏幼桃在门口小声的说道。
话刚说完,门就刷的一下打开了,徐开让开身子:“快进来。”往她身后看了下,蹙眉:“你自己来的?怎么不让你对象来送送你?这大晚上的多危险啊?”
人是自己请来的,但是人要是在路上出什么事儿,那自己可要罪过了,一辈子都没办法安心啊,那小子也是,都不知道来送送自己自己对象,像什么样子。
“老爷子,你放心,卓霄炎送我来的,他现在在不远处望风呢。”夏幼桃走进牛棚,微微皱眉,又松开。
“那就好,我还担心如果你要是来的路上发生什么事儿,我都没办法安心。”徐开领着人往里面走:“对了,你怎么会来的那么晚?是你们路上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还真是发生了点事儿,我被人跟踪了,我和卓霄炎为了甩开那人才来晚了些。”
徐开脚步停下了,声音瞬间提高一倍:“什么?那你们没事儿吧?这…..要不你们现在赶紧离开,我不能连累你们。”说着就要把人往外推。
夏幼桃拦住他:“老爷子,你别担心,那人估计就是以为我和卓霄炎出来私会的,现在被困在芦苇地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我们赶紧进去吧,早诊疗完早走。”
“真的没事儿?”徐开还是有点不放心。
“嗯,真的没事儿。”夏幼桃绕开他,自己走进里间,看到坐在桌子前的陈浩逸还有靠在床上的彭琳湘,微微点头:“你们好,我是夏幼桃。”
“哎哎哎,小姑娘你好,辛苦你跑一趟了。”陈浩逸这么近距离看着她,长得漂亮还懂礼貌,打心眼里喜欢这小姑娘。
“你会医术?师从何方?”彭琳湘眼里带着疑惑,嘴上有点不客气的问她。
夏幼桃微微一笑,放下金针包:“医术了得的人,何必需要知道师从何方?我前段时间就已经考到了中医医师证还有西医医师证,您只要知道这些就够了。”
彭琳湘错愕,完全没想到,她小小的年纪就已经把两本证都考到了,之前不是没听那些学医的说过,一本证方还能考的到,两本证就显得很吃力了。
夏幼桃搬起一张凳子坐到她床前:“可以把手伸出来吗?”
彭琳湘没有说其他的,无力的伸出手。
夏幼桃把手搭在她的手腕处,3分钟后,换了另一个手诊脉,同样的时间,她把手收了回去:“您总是胡思乱想很多吗?”
“这跟我的病有关系?”彭琳湘不解。
“哎哟,何止想的多啊,嘴巴还多,你现在一说,我大概知道了,估计啊就是嘴巴毒的,把身体都毒病了。”陈浩逸有时候都受不了她,总是会想给她裹上被子把人给扔出去。
彭琳湘气的捂着心脏的位置,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徐开瞪了眼他,陈浩逸闭上嘴不再说下去,转头看向夏幼桃:“那她的这个病到底是什么?”
“……”夏幼桃尴尬的望着屋顶,吐了口浊气,又继续说道:“那什么,她这是思虑过多,还有环境引起的心绞痛,我到时找个时间过来扎针,配点药吃一段时间就可以了,问题不大。”
说完顿了下对着彭琳湘说道:“您呢,平时还是别想那么多了,过好当下,吃好喝好比较重要。”
彭琳湘抖动下嘴唇,憋出几个字:“好,谢谢。”说完就背过身不搭理他们了。
夏幼桃接着搬起凳子来到陈浩逸面前坐下:“您是膝盖不舒服是吗?我看您一直在捏着膝盖,能把裤腿卷起来吗?”
“可以可以。”陈浩逸有点难受的弯下腰,一点点卷起裤腿,露出了已经微微肿起的膝盖。
夏幼桃上手轻轻按压了一下膝盖周围:“您这是风湿了啊,还拖了那么久,现在肿了起来,前段时间又下了好几天的大雨,不难受才怪呢。”
“那我这个要怎么办?我到了晚上疼的难受,有时候都睡不着。”特别是半夜时候,露水最重的时候,现在这个点还算能忍受的住。
“我现在给你扎下针吧,你的比较快,扎完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