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药剂缓缓地抽进了针管里。
然后,女人粗暴地抓住思绵的前爪。
眼露凶光,脸上是扭曲的笑容,嘴里咒骂着,“去死吧,该死的臭兔子,竟然敢咬我!”
“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一只兔子难道还能比我好吗,龙方衍,你不知好歹,居然无视我的好意,你不是喜欢这只畜生吗,那我就要杀了这畜生,给你炖汤喝,哈哈哈哈……”
“看你能不能喝的下去!”
“哈哈哈……”
这个时间,所有的医护人员全都在医院的主楼里忙碌着。
并没有人注意到,主楼后面,仅隔了一条街道的实验楼中,有个人影窜动。
空无一人的实验楼里,小希护士的笑声,就像恐怖片中的反派一样,回荡在空荡荡的大楼里,从一楼一路飘致楼顶。
诡异、阴森、又恐怖。
实验室里,到处都堆满了白色的模型骷髅,还有动物的标本。
阳光通过窗户,照了进来,拉长了女人可怖的侧脸。
一明一暗。
思绵心急如焚地挣扎着。
虽说,她已经做好了面临着死亡的准备。
并不代表着,她是要死在这个变态的女人手里!
这么办,这么办,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思绵不断地告诉自己,关键的时候,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静。
找到机会,就要要逃走。
然而,现在的思绵,手无缚鸡之力,完全就不是巨大的人类的对手。
尤其,还是一个心狠手辣,被嫉妒杀红了眼的女人。
只见,女人举起手中的针管,缓缓地推动着针管下面的助推器,白色的浑浊液体,慢慢向上移动。
手指般长短地针头,在阳光下,反射着银色的光,十分骇人。
一股液体,如同飞溅的瀑布一般,从针头顶端地针眼里飞了出来。
在阳光的照耀下,飞射出一道阴冷地弧度。
女人的表情越来越狰狞。
冰冷的针头对准了思绵毛茸茸的小爪子。
‘不,不,快点放开我,你个疯女人!’
‘龙方衍,你在哪里,我再也不纠缠你了,龙方衍,你快点来救我啊,你个混蛋!’
思绵恨不得自己此刻所有的修为全部回来。
这样,她就能狠狠地教训一下,不知死活的女人了。
可是,不论她如何蓄力,身体毫无起色。
针头扎进了思绵的肌肤里,对方像是泄愤一般的,用力将针头向思绵肌肤更深处扎了进去。
白色药剂缓缓注射进了思绵的体内。
很快,药剂就全部注射完毕。
思绵感到一阵头晕眼花,浑身都提不起力气来。
眼皮越来越沉,意识也开始模糊了起来。
思绵这才明白,疯女人给她注射的,竟然是麻醉药。
或许是觉得不够解恨,女人手握针管,朝着尚有一丝意识的兔子身上,疯狂的戳着。
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
“去死,给我去死,恶心的兔子!”
“畜生,垃圾,你就该死!”
女人难听的咒骂声,不断地回荡在思绵的耳边。
锋利的针头,刺破肌肤时发出的‘咯吱’的细小的声音。
因为,麻醉药的药效没有完全发挥出来,思绵还能感受到疼痛,每一针都深深地扎进她的肌肤里,痛的她连呼吸都感到无比的疼痛。
软绵绵的身体躺在冰冷的解刨台上,等待着思绵的,将是漫长的黑暗。
终于,药剂在体内的作用达到了极致。
思绵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龙方衍,我不欠你的了。’
女人用力拍了拍兔子的头,发现兔子没有丝毫挣扎的迹象,便放下心来。
拿起一旁的解刨刀,又薄又锋利的解刨刀上,映着女人近乎疯狂的脸。
再厚的胭脂都遮不住她内心的阴暗与丑陋。
小希护士接受不了,自己完美无暇的皮肤,竟然被一只畜生给咬坏了,更接受不了自己竟然因为一只畜生,被男人冷落忽视。
她应该是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
只要看了她一眼,没有男人不会沦陷在她的倾世美貌之中。
只有她不喜欢别人的份,没有男人不喜欢她的道理!
从小到大,排在她屁股后面献殷勤的男人有的是。
勾勾手指,就会无数的男人是前仆后继,就是为她去死,都是心甘情愿的。
还没有哪个男人,会像龙方衍那样不知好歹。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自己亲自照顾,频献殷勤,早就坠入了温柔乡中。
而龙方衍,故作冷傲,不过就是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吗?
龙方衍得逞了,得到了她的注意,现在又装出一副清高,不近女色的正直模样,这是装给谁看的啊!
握着解刨刀的手,因为愤怒而不断地握紧,细细发抖。
解刨动物对她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在学医之前,她就曾在家里的后院里,亲手用小刀刨开了心爱小狗的肚子。
只是因为,那只小狗竟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