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两世的处男,如果说他对房氏没有想法是不可能的,之所以定下那个约定,不过是....男人的矜持?毕竟直接扑上去,也太那啥了。
默默地转过身,看着面露惊讶之色的房氏,李贤从浴桶中站了起来,双手伸出,就把她抱了起来,上半身抱紧,另一只手拖住她绵软的腿弯,一个公主抱,就把她抱进了浴桶。
虽然后背上还有伤,但拉弓不行,抱美女还是没问题的。尤其是房氏身材消瘦,也就一百多斤,这个重量,对李贤而言并不算什么。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房氏大惊失色,却不敢有别的动作。
美人当前,又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这个时候能忍住的,估计也就太监了。
一起生活这么长时间,李贤已经对襦裙的构造了如指掌,两只不老实的手,早就悄然的解开了束缚,攀上了高峰。
肌肤相亲,让房氏的脖颈都变成了红色,然而,当她感觉到夫君的手,朝着某个不妙的方向前进的时候,终于是忍不住开了口:“夫君,不要。”
不要?
听到这个,李贤的手果断地停了下来。这可不是后世,女子说不要的时候,可不是为了达到“雅蠛蝶”的效果,而是真的有问题。不然,以现在女性实际的地位,她们是没有资格拒绝的,哪怕是房氏,也是如此。
虽然很听话地停下来了,但是李贤的手还是忍不住左右平移,于是,本来应该是小蛮腰的位置,他摸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怎么说呢,感觉上,像是束腰一类的东西。只是,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房氏的身上?她的腰本来就挺细的了,再细,就影响健康了啊。
夫君的动作停下来,让房氏还是始料不及的,睁开眼,看到夫君困惑的神情,她的眼泪直接就流出来了:“夫君,妾身,妾身来月事了。”
说完这句话,她终于忍不住,蹲进了浴桶,捂着脸痛哭起来。
大婚的时候,因为月事,坏了良辰美景。如今,夫君难得又对自己有了想法,谁知道,月事居然又来了。她现在只觉得自己还是赶紧死掉比较好,尤其是痛恨自己的月事,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最重要的时候才来。
听了房氏的话,李贤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东西不是束腰,是女子的月事布啊,上面的只是固定的东西,主体是靠这个东西,才能维持稳定的。
看着崩溃大哭的房氏,李贤哭笑不得。
怎么说呢,大姨妈往往不会体谅外甥女和外甥女婿的想法,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没办法呀。
浴桶里的水已经到了房氏的脖子处,李贤觉得自己也蹲下的话,恐怕水就要把俩人淹没了。
索性,他也就不站起来了,伸手拍了拍房氏的头,笑道:“傻丫头,这种事情,你也控制不了啊。没事儿,等过几天月事过去,咱们再同房就好。”
本以为安慰能起到效果,可是令李贤始料未及的是,房氏反而哭的更大声了。
这样的变化,让李贤实在难以理解,不是,怎么安慰了反而哭的更大声了?
就在他准备再安慰安慰她的时候,屋门外,依稀出现了好多的火把光亮,李荇焦急的声音也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王妃为何哭泣?雍王殿下在里面吗?”
上一次好事儿被这家伙打断,李贤本就一肚子气了,如今又来,顿时让他怒不可遏,暴喝道:“滚出去!所有人不许靠近本王的卧房两百步以内!”
房外,听到雍王的声音,李荇这才松了一口气。
陡然听到王妃的哭声,他还以为雍王出现了什么变故,真是吓死个人。
不过,在皇宫多年,这样的事情他不是没有经历过,就对着千牛卫和护卫们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都离远点。
眼看着外面的火把全都散去了,李贤才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皇帝是怎么做到在起居注宦官的监视下,还能跟妃子敦伦的,换做自己,私密空间绝对容不下第三个人的存在,哪怕这个人的蛋蛋没了。
没了外人,他才有时间想想到底该怎么安慰房氏。
和颜悦色肯定不行了,设身处地的想一下,如果自己是她,听到安慰的话,肯定会更自责的。对于自责的人,应该怎么应对?
李贤想了好久,偶然间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一个可行的方案,才在脑海里成型....
只是....她能接受得了嘛?
试试吧....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李贤拍了拍她的脑袋说:“芙蓉啊,本王忽然想起来,就算月事来了,也不是就没法那啥了,你先别哭,听本王跟你说说....”
....
第二天一大早,李贤神清气爽的起了床,不去打扰在另一个床上睡觉的房芙蓉,带着一脸的坏笑,开始自己穿衣服。
昨晚,虽然她用的是月事来了不能同床的借口,但他认为,这丫头绝对是因为在浴桶里发生的事情,羞涩的不行,找的借口。
穿好衣服出门,第一次没有看到李荇。再看向远处,只见这家伙很是懂事地等候在小亭子里面。
见雍王出门了,李荇这才快速地跑过来,询问道:“殿下,今天您依然要晨练吗?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