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和老婆子在院子里，仿佛像是展示品的给大家伙看。
而楚山和池鱼站在房间内，没有第一时间露面。
也就在这段时间，池鱼将之前的事情都告诉了楚山。
只是，两个人总显得有几分别扭。
楚山自认为心意已经表达的彻底，眼神灼灼看着池鱼，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爱意和热情化为火球，狠狠的砸在池鱼的身上。
而池鱼，在经历了那个绵长的吻后，心跳便快的不着边际。
甚至到现在，唇齿间都残留着属于楚山的浓烈的味道。
再加上那灼热的眼神。
整条鱼都感觉要沸腾起来，几乎被熬成鱼汤了。
“你你你……你转过去，转过去我就说。”
楚山却是没有动，声音低沉磁性，“不用，就这样说。”
池鱼咬咬牙。
大胆小侍，竟然敢违背本大仙的命令。
可，她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像之前似的义正言辞的命令楚山。
她抿着唇，干脆自己转了个身。
“那那那……那我转过去说。”
楚山笑容淡了淡，但是眸色却是更加幽深。
他不容许池鱼有任何的退缩，转身到了她身前，甚至还是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鱼鱼，就这么说。”他的声音低沉磁性。
可他越是这样，池鱼的脸越是滚烫。
“楚山，你到底还听不听，不听我就走了。”池鱼整条鱼都快熟透了，撑不住撑不住。
楚山无奈，见池鱼变成小鸵鸟想要缩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先这样吧，她现在的反应，已经很让楚山满意了。
至少，这只小笨鱼开始害羞了。
他后退了一步，已经表现出了退步的姿态。
池鱼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实际上，楚山退的这点距离，和她没转身前的距离差不多。
“我说过，所有用过我空间东西的人，都会和我产生一种感应，所以到了村子里，我就隐约感觉到楚天在哪了，按照那种感觉便找到了池塘。”
楚山点点头，和他猜测的差不多。
“等我跳下去的时候，他卡在池塘和池塘眼的一个夹缝处，那里是整个池塘水流速最快的地方，或许因为这个原因，他被吸住了，没有完全浸在水里，所以留有一线生机。”
她空间里的灵草的确有活死人肉白骨的能力，但，却没有办法真的将一个彻底死透的人救活。
那是违背天道伦理的事情，若是违天命者，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哦，对了，在池塘下，还顺手救回来一个女人。”
“恩，我知道，那人现在在柴房呢。”
池鱼才点点头，将这个女人直接带过。
两人眼看着要沉默了，楚山却突然开口。
“楚天是被人扔下去的，对吗？”
池鱼蹙眉，点了点头。
先不说别的，单楚天脸上的那个红肿的巴掌印的大小就绝对不是一个小孩子做到的。
也因为楚天被扔到水里，皮肤在水的作用下肿胀了起来，才会将那个巴掌印残留，显现了出来。
只是彻底醒过来没多久，全身血液正常循环后，那个巴掌印便消的差不多了。
“那他还能记得是谁绑的他吗？”楚山问道。
池鱼摇头，“他吃的是灵草，那本就是仙草，小孩子吃了可开蒙开智的，现在的他大脑的功能和十二岁的差不多。但最大的缺陷，就是会将开蒙开智之前的记忆忘记的差不多。
如果晚一些，到五六岁，或许还能残留些一些记忆，可，他还太小了。”
楚山立刻明白了。
这就像他们大部分人不记得三四岁之前的记忆是一样的。
那段时间他们本就是混沌阶段，根本无法记住太多连贯的片段。
不过不一样的是，正常人是随着年纪的增长，会逐渐开蒙开智，但楚天是因为吃了灵草后，被迫开的。
楚山看向院子里的楚天，见他的笑容虽然和以前一样，但是眸子里，却少了些许的天真烂漫。
就像是一个一夜之间被迫长大的小孩一般，目光扫视着那群人，甚至要分辨出那些人中，是不是有害自己的人。
他心生自责。
池鱼却在这时候突然开口。
“你之前说，我不可以随便杀人，是吗？”她这话是冰冷的。
楚山看向池鱼，眼神也冷了下来。
是啊，就算把那个凶手找出来，因为楚天并没有死，就连是法律都没有办法给那个凶手真正的教训。
可，这仇难道就不报了吗？
池鱼问这话的时候，内心满是暴戾，只想要将那个人找出来后，抽筋剥皮，将人暴晒在太阳下，活生生的烤干。
这对于池鱼来说，才算是惩治。
楚山走到池鱼面前，将她的脸捧起来。
“是的，不能随便杀人，但，这件事情交给我，我可以让那个人生不如死，相信我吗？”
池鱼怀疑的看着楚山，明显是带着疑虑的。
在她看来，人类是所有物种之中最优柔寡断，胆小如鼠的，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