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在闲聊之际。
门外跑来的下人,传来的通报声,直让此刻坐在大厅上的所有牧氏一族王爷,眉头一皱。
尤其是牧玄章,他当场就愣了愣,随即,看着从外面跑进来的下人,一脸不悦道:
你个混账,胡说八道什么呢?
江都之地,谁敢动我牧王府的人?
此刻,坐在正位之上的牧仲龙,脸色也很是不悦,只淡淡的说了一句,出去!
便不再说话。
依旧沉稳如山的继续喝着茶。
难道说的不对?
他们牧王府,当今铁帽子王之一,身份何其尊贵,别的地方不敢说,但在这江都之地,谁敢跟他们牧王府过不去?
便是江都总督,也不行!
真当他这个太祖皇帝,册封的铁帽子王,是摆设不成?
一直跪在地上,急色匆匆的下人,却是连忙道:
老王爷,我说的句句都是属实,二公子真的被人打伤,现在正躺在门外呢?
话音刚落。
牧仲龙,牧玄章,包括牧复容以及在场的其他牧氏王爷,也都是脸色瞬间一愣,全都直瞪起双眼,满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门外两个府内下人,正小心翼翼的架着一具浑身上下,满身伤痕,且已经满脸惨白,已经昏迷不醒的青年,朝大厅急急忙忙走来。
哗!
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站了起来。
牧仲龙更是端着茶杯,看着那个被下人架进来的青年,许久没有回过神来。
牧玄章更是连忙走了过去,愤怒咆哮道:
谁干的!谁干的!!!
一刹那。
即便是其他牧氏王爷脸色,也是有些难看。
因为被府内下人架进来的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出去置办寿宴所需物品的牧尘霄。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牧氏王族的小郡王,下下一任铁帽子王,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
这分明是不把他们牧王府,放在眼里!
牧复容眉头,也是微微蹙起。
虽说因为儿子的事,这些年,他这个牧家长子,一直以来被自己弟弟冷言嘲讽着,可牧尘霄终归是他们牧王府的小郡王,可如今,竟被人打成这样,连他心里,都有些微微泛起怒意。
谁干的?
牧仲龙眉头蹙起,老沉的目光,直盯着那两个架着牧尘霄进来的下人,淡淡问道。
语气虽听起来慵懒。
但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瞬间吓的那两个下人,连忙跪在地上,直冒冷汗。
不过,却不是被牧仲龙吓到。
而是另有其人。
两人满脸惶恐。
谁干的?
打伤二公子的人,就在外面,可他们谁又敢直呼其名?
嗯?
望着两个下人沉默不语,牧玄章眉头,更是蹙起。
老王爷问你们两个混账话呢!
快说!
谁干的!
冰冷的声音,却是吓的两人更是满脸惶恐,瞬间将头埋深,依旧不敢说话。
护卫不利,拖出去,喂狗。
牧仲龙满脸冷怒,摆了摆手。
饶命啊老王爷。
老王爷,不管我们的事啊。
吓的两个下人,顿时放声哀嚎。
就在这时,一道淡淡,而又无比清冷的声音,却是从门外传了进来。
牧老王爷,何必为了两个下人大发雷霆,打伤小郡王的人是在下,不知老王爷,有何赐教?
众人愣住。
紧接着,便听到阵阵轻脆,而又缓慢的脚步声,哒哒哒传进整个牧王府大厅。
人未到。
脚步声,已然先行。
牧仲龙目光,顿时冷沉了下来。
牧玄章更是一脸冰冷,心里已经随时准备示意府内高手,将来人拿下。
好家伙!
将他唯一的儿子,打成这样,竟然还敢登门造访,真当他们牧王牧可以随意欺负吗?
可就在这时。
当一道健挺身影,背负双手,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所有人瞳孔,都是情不自禁的猛然一缩,紧接着,当看到身上穿着时,更是忍不住倒吸阵阵凉气。
嘶嘶!
一袭紫金青龙袍,上面绣满偌大山河图,青龙傍身,五爪为尊,双肩那并排的五颗烨烨生辉的金星,更是彰显来人身份,已达无人可及的地步!
所有人瞪大双眼,倒吸凉气。
一瞬间,看着那道越来越近的清冷,而又熟悉的面庞,更是仿佛心脏,都于此刻,提到了嗓子眼。
坐在正位上的牧仲龙,也是仿佛屁股冒火了一般,吓的一下子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来人是
来人是!!!
牧仲龙连忙快步上前,朝着来人躬身行礼。
小王,拜见北王!
紧接着。
也是吓的牧玄章,牧复容等一众牧府王爷,连忙跪了下来,一个个全都直咽口水,连忙叩礼道:
叩见北王!
叩见北王!
整个牧府嫡系,都吓坏了。
谁都没有想到,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