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瀚清,朝着里面走去,见着她太忙了也就没有打扰。
自顾进去。
不成想刚一进去,就有钱娆的贴身丫鬟早早的候着。
“王爷,您来了,楼上请!”
这酒肆不高,一共五层。
却装点得非常讲究。似是蜿蜒盘旋的楼梯
每层均是有看台雅间价格一间间自上叠加,雅间外会有一盏烛灯。
里面若是有人来,这灯便会被点亮。
这楼里高朋满座。
所有的灯都点亮了,只有最顶层,最大的一间。
因为金瀚清进去以后,外面的灯才被点亮。
这灯,也不是普通的烛灯。
是萤火灯,萤火石燃在晶玉石自上而下散着五彩斑斓的光。
将整栋楼照得梦幻斑斓。
这灯亮起的时候,所有人都仰头看着上面。
有一种人间万姓仰头看的韵味。
金瀚清被请到最是正中的一间雅间。
这雅间能将下面的看得一清二楚。
同样的若是雅间不将帘子放下,地下的抬头也能看见。
虽是不能看见里面的全貌,但也是能看见,这酒肆雅间里是何大人物。
金瀚清进来雅间以后,里面
看着下面的人纷纷仰头。
看清来人居然是南部的土皇帝,城南王,纷纷倒吸了一口气。
谁知这钱氏家主,居然有这样大的面子。
因为城南王在此,瞬间给这酒楼蒙上一层不一样的意味,这酒喝着都觉得荣幸。
看着下面这些人的表情。
金瀚清才知道自己这是又被利用了。
这哪里是为他饯行,这分明就是她的酒肆新开业。
叫他这个城南王过来聚人气的。
金瀚清看着楼下钱娆忙碌的身影,笑着低低的说了一句:
“钱娆这个小骗子,又骗我。”
金瀚清看着雅间撩开的帘子,这里面做些什么,下面多少只眼睛盯着。
金瀚清嘴角一抹浅浅的坏笑,起了一些不太磊落的坏心思。
既然钱娆都利用了他,那他是不是也应该礼尚往来一番。
好好利用回去。
约是半盏茶的功夫,金瀚清往下看去,瞧见钱娆乘着云梯朝她走来。
金瀚清特意站在雅间看台最外面一点。
从下往上,便是看见一人高立于上方,众人都看得见。
金瀚清今天便是要借这个机会,坐实了两人的,谣言!
金瀚清手里摇着扇子,头上的发带,轻轻的飘逸着。
钱娆正好上来,一边进雅间,一边说道:
“不好意思,让你等那么,!”
钱娆的话没说完,一进雅间看见金瀚清如此着装,突然愣了一下。
金瀚清以为钱娆这是从没见过他如此文人的打扮有些不适应。
只是戏还要演下去,他要等着钱娆靠近他。
这角度他计算过了,楼下众人都看得见。
届时等钱娆一靠近,他就干点让人想入非非的事。
如此,他们二人,算是坐实了。
虽然有点卑鄙,但…很有效!
金瀚清见着钱娆呆愣着站在原地没有动,莫不是看出点什么了。
也不朝着他走去。
收了折扇,背对着钱娆,佯装生气。
生气钱娆今日只是叫他来撑场子,借他城南王的名头,做文章。
其实钱娆呆在原地没有动,并非看出什么端倪,更加不知道金瀚清的心思。
她只是见着金瀚清一个武将这副打扮,有些眼熟。
此刻钱娆看着金瀚清的背影,
文皮武骨!
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
像是有什么东西,将她原本敏锐清明的脑子搅得混乱不堪。
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个个片段,一个个肮脏不堪,又甜蜜安享的画面。
就是有那么一个人,一个文皮武骨的天之骄子,贵比皇族,在她的脑子里一声声,情意绵绵的唤着:
“夫人,
夫人,我既娶你,必定护你!别怕!
夫人,按照祖训我要歇在你这里。
夫人,你怎么在我怀里!
夫人,我们可以圆房吗!
夫人,我相信你,那封信不是你换的。
是我换的!
夫人,七分真,三分假!
夫人,我是真的爱过你!
夫人!”
一声悲恸欲绝,歇斯底里的哀嚎划破天际!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