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可以随便吃。不用怕有毒。
可父皇已经替我定下来了,是你!
所以我这辈子只有你了!”
司徒瑾权讲着讲着,看见时间已经不早了父皇快下早朝了。
连忙又从秋千上下来,将北柠放回去。
——满月宴——
满月宴上,慕臣雄高兴,因为马上就要带着北柠离开盛京,找一个仙家福地好好静养。
这些年他征战沙场,没时间照顾妻儿,转眼家里的毛头小子一个个都那么大了。
自己也该好好歇一歇陪陪琼华了。
战事平息天下太平,皇帝也没有理由再把人困在盛京。
皇帝看慕臣雄马上就要老婆孩子热炕头,作为多年兄弟,是真心替他高兴。
可是作为君主,慕臣雄这只猛兽这一放,
就是飞鸟入林,鱼入大海。
根本不受他控制。
他是该好好想想这问题了。
他们两人若是分开则各自为王,若是合在一起就是两老娘们。
暂时不想君臣关系,只想兄弟。
皇帝喝得有些多了,端着酒杯坐到慕臣雄边上搂着慕臣雄质问道:
“你要是走了,是不是把朕这个老哥哥忘了。”
慕臣雄自罚一杯说道:
“不敢。”
皇帝重重的“哼”了一声像是一个守家等着丈夫归来的怨妇,数落道:
“不敢!你个负心汉,当年你镇守北疆,说两年后回来。
结果,两年又两年。
朕催了你几次都不回来住。
朕装病骗你回来,你居然传信说道,若有国丧天下皆知。”
慕臣雄知道自己这事的确是不厚道,但是皇帝也不见得是一个好人,无非是要坑自己回来帮他,官场弯弯绕绕他还是适合战场。
他们两这恩怨唠是唠不明白的,慕臣雄只能忆往昔,来填补自己的缺德:
“早在二十年前,你在战场上替我中的那只剑我就发誓。
慕臣雄永远做你司徒皇族的剑,我虽走了,但北疆若是胆敢再犯,我定
重穿铠甲,为君出征!”
皇帝拿着酒杯重重的拍了两下桌子霸气十足的说道:
“好!朕没白认你这兄弟!”
随后皇帝又道:
“你这一去五年,其实北柠要是身体提早养好了,你要记得提早回来。”
皇帝说完靠在慕臣雄身上:
“你知道我这些年有多不容易吗。”
尊亲王伸手捏了捏皇帝发福的身材。
吐槽道:
“是有多不容易,让你能胖成这样。
事情不都交给下面的人去办了。
太子才八岁,正是良善的时候,你这禽兽就让他开始接触官场。
也不知你到底是有多不容易。”
想到司徒瑾权慕臣雄环视了一圈问道:
“太子呢,今日怎么没见太子。”
说到太子,皇帝提起一口气要说,想想又泄气憋回去了,只说了一句:
“他晚上有课业,正练武呢!明天一早应该能赶上给你们送行。”
慕臣雄眉间轻轻一蹙,冷眼看皇帝道:
“你还真不是个人,难怪太子那么怕你。”
皇帝喝了一杯酒道:
“人才不做皇帝呢,做皇帝的都不是人!
以后我这位置就是要传给他的,他自该努力!
前些日子贪玩还和潇奉这小子两人跑去望月山!
罚他背了一夜军册如今老实了!”
慕臣雄想起司徒瑾权这些年。
皇帝对他极为严苛,路还不会走就开始学握笔。
事事都要做表率!
慕臣雄也是做父亲的,男孩子皮是正常的。
慕子野要是三天不打尊亲王都能被他拆没了。
可每次打完,自有琼华在后面照料,松弛有度。
可司徒瑾权这些年就像是住在悬崖上。
对此慕臣雄有些不忍心太子劝道:
“孩子嘛,你也别罚得太狠了。
皇后去得早,如今正是该关心的时候。
没事抱抱他,有事和他好好商量商量。也别老骂他!”
皇后,指的自然是宇文皇后!
这两个字已经八年没有人提过了。
看见皇帝脸色不对,慕臣雄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原想借着两人的酒劲,把尴尬囫囵带过。
他先提酒赔罪。
可皇帝丝毫不给面子。
原本喝醉的眸色骤变,十分清醒。
慕臣雄知道得太多了,兄弟结束了,该谈谈君臣了。
一个内侍太监走出来宣旨:
“尊亲王府嫡长女………”
这是给北柠定亲的圣旨。
就在她的满月宴上,
众人说着恭喜!
皇帝也提起一杯酒敬慕臣雄。
外人看来两人,对立而站,手里举着酒,下一刻就该一饮而下。
可慕臣雄却砸了酒杯,抓着皇帝的领口质问道:
“为什么,你明知女儿是我最后的底线。我告诉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