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或许是认出来。
寒沐泽听完以后后槽牙咬得直响:
“我可真是太感谢南煜了!”
北柠今天这一说才反应过来,她前世便觉得寒沐泽眼熟。
原来是因为莫非药房寒沐泽母亲的画像。
有了寒沐泽他母亲这一层关系,也难怪前世父王会从战场上把寒沐泽见捡回来,让做义子。
只是父王不知道,
慕忆就是那喂不熟的狼崽。
北柠也实在难以接受,自己上一世居然是死在慕忆手上。
上一世是慕忆,这一世是司徒瑾权。
北柠一度怀疑自己。
明明自己占尽天时地利人和,
她本也不是一个多渴望爱情的人,为何却次次因为男人丧命。
难道只因为她是女子,所以大家潜移默化想到的只有联姻。
以至于北柠自己也忽视了,她本身的能力。
只记得她是皇后是嫡长女,
又有几个还记得她还是花祭岛的岛主。
这一次,她谁也不信,她只信她自己。
北柠将所有的赌注押在自己身上。
在盛京几载,北柠认清一件事情。
一件她很不愿意,但是又不得不承认的事情。
权利只有握在自己手上,才能保护好自己爱的人。
信任不能,感情更是虚无。
信任是将自己爱的人的性命当玩具送给别人。就像她起初信慕忆,信司徒瑾权一样。
最后满盘皆输!
在权利面前谈感情,更是幼稚。
感情是权衡利弊之后,剩余的才会拿来谈感情。
北柠看着海东青从花祭岛带的回信,唇边一抹笑。
虽只是浅浅淡淡的,却十分的自信,张扬。
北柠眼尾的朱红色的泪痣,落在北柠天姿玉色的面庞之上。
不在只是点缀,不在只单纯的觉得好看,以色侍人。
更似一滴妖艳的毒药,落在她魅惑又蛊毒的眼旁。
让人凛冽深畏。
北柠读完信条里的内容,看了一眼寒沐泽。
“别忘了,我们的合作!”
寒沐泽见此时的北柠脑子里突然冒出四个字。
蛇蝎美人!
面若观音,心如蛇蝎。
寒沐泽的嗓音坚定浑厚:
“自然,不敢忘!”
北柠将信条扔进火里,动了动脖子:
“是时候了,这一次我要亲手拿回属于慕族丢失的一切。”
寒沐泽看着火堆焚的信条,便只北柠这是要对潼山关动手了。
第二日深夜,
潼山关突然滚起漫天浓烟,
瞭望台上驻守的士兵,皱褶眉头,说道:
“这潼山关,是什么鬼天气!不是沙暴,就是干雾。夜里风一吹全是鬼哭狼嚎。
也不知这些慕王军是怎么守那么多年的。”
“要我说就是贱人命硬!”
“嘘!大半夜的提慕王军,你晦不晦气。也不怕墙上挂的那些尸首找你索命。”
一排排黑红色的甲胄,像是晾衣服一样,铺满了整片潼山的城墙。
血液顺着城墙潺潺流下,从鲜红色慢慢滑落成一块块的黑色,一滩滩像是泥潭沼泽一样堆在城墙角。
慕王军昔日的威名犹在。
瞭台上的众人齐齐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潼山关城墙上挂的慕王军尸首。
确认死绝了,一个个都不会动了,才放心继续吹嘘。
“本以为尊亲王一世英名,侠肝义胆,没想到也是老奸巨猾。
用他一条马上就要死得老命,给慕族争一个博皇位的机会。
什么替南国取下天险关,不负先帝所托不负家国。
说得冠冕堂皇,最后还不是要反!
这倒是苦了我们,日日在这鬼门关守城。”
“就是,皇上也是糊涂,慕王军早有谋反之心,也不趁早杀了他们。
慕族送一个嫡长女进宫,就把这皇上迷的五迷三道!对慕族处处隐忍。
好在天佑南国,这妖后终于死了!
皇上再也不用顾忌什么姻亲关系。
接到皇上下旨,诛杀留守在潼山关的所有慕王军,还真是痛快。
可惜,他们跑得快,留守在此处只有几千名后勤杂役。
这要是让我正面遇上,我定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以后民间百姓流传的,可就是我们西境襄王军了。”
众人沉在言语编织的美梦里轰然大笑。
突然有一人问道:
“你们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他们,他们刚刚好像动了!”
“你他妈没玩了是吧,墙上慕王军死绝了不会动的。也没有什么声音!
什么狗胆!”
刚说完,
远远一声震聋欲馈的吼叫,几人吓得腿软。
“就是些畜牲的嚎叫,多点一些火把,畜牲不敢过来的。”
“啊!快,跑,快跑!好多,好多凶兽。”
滚滚浓烟散去,一根根火把燃气,潼山关外的守城士兵,才看清是
还有一骑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