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书怎么可能真的离谱到,暴怒之下拆了司徒瑾权的御书房。
不过就是借着小风炸呼的性格做掩饰。让司徒瑾权可以找一个双方都不撕破脸的借口,
将他关起来!
“三哥你这是用自己命,将大哥换出盛京。”
慕子书说着清秀的容颜上,挂着不染世俗的笑。
“别说得那么严肃,大哥不过就是想离开盛京出去散散心。”
慕子书探出北柠心脉有些不稳,想着她还怀着身孕,安慰道:
“父王边境掌军,司徒瑾权手里一定要有人质。
大哥走了,我们也不能不懂事,我这是主动住进宗人府的。
你别多想!
尊亲王府世子,换我这个不受宠的嫡三子。
司徒瑾权虽然亏了,
但大哥就是个摆件,打不能打,骂不能骂!
倒不如拿我这个命硬的,折磨揉捏,来得痛快!”
“三哥你别这样说自己!”
听见命硬这两个字,北柠满是愧疚。
他们两人一起出生以后,北柠因为慕子书,先天不足。
慕臣雄恨透了慕子书。
在从前很长一段时间里,慕子书都是北柠的药人。
莫非的药,全是毒药,擅长以毒攻毒!
所以给北柠用的药全部都是天下奇毒。
任何要用在北柠身上的药,都必须先用在慕子书身上。
确认安全以后,慕臣雄才点头用在北柠身上。
因此无形中,慕子书被当成北柠的药人实验了很多次。
也是因为命大,才活过来,才有了百毒不侵的体质。
连莫非都找不出为什么,只能感叹,
慕子书,命硬!
——重阳晚宴——
徐同甫之前因为殿前失仪,被罚了俸禄,免官回府思过。
被放出来没多久,又开始记吃不记打的张扬起来。
端着一个酒杯,走到前面来对着太皇太后说敬酒说吉祥话。
晃的北柠头疼,看着都有些碍眼。
徐同甫喝过酒之后,似是不经意痛改前非道:
“太皇太后,今日怎么不见南煜世子!上一次下官言语有失,对尊亲王府多有得罪。
还想着借着今日向南煜世子赔个不是。”
对比司徒瑾权,太皇太后肯定是偏着南煜这个亲外孙。
她老人家也没想过,南煜会如此大胆私自离京。
看着北柠问道:
“你哥哥怎么没来!莫不是还在为那细作的事情伤心?”
北柠看着徐同甫今日如此张扬,早就想到了,不慌不忙恭敬说道:
“大哥心结化不开没什么精神,加上近来天气多变,感冒了!
怕见了我将病气过到我身上,所以没来!”
说完还不忘噎一把徐同甫
“徐阁老,那日是将本宫得罪得彻底,怎么没听见要对本宫赔礼呢!”
司徒瑾权在北柠身边,更何况北柠如今怀有怀有皇嗣。
徐同甫犯不着和北柠对上,圆滑说道:
“皇后娘娘如今怀有四月身孕,不便饮酒!
下官想这便让南煜世子承下这份情!”
北柠一身不屑的冷笑
“徐阁老好大的面子,区区一杯酒,要承下本宫和尊亲王府两份人情。”
徐同甫听见这样带着威仪的言语,有些不似以往好吃懒做的皇后说得出来的话。
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坐在龙椅之上的北柠。
看着面色宽和,却隐隐透着犀利的威慑,身上的气势竟一点不输给旁边的司徒瑾权。
徐同甫以为自己是老眼昏花了,赔笑着说:
“不敢!”
当众一连喝了三杯,对北柠赔不是!
女眷席位上的徐代荣,拿起边上的扇子掩面离开席位不愿见人。
徐同甫脸上挂着尴尬的笑,猫着身子坐到位置上。
原本他只是起疑,南煜不在盛京。
如今见到北柠如此推诿更加肯定。
对着边上的楚离使了眼色,楚离会意说道:
“到底是重阳佳节,南煜世子身体有恙,为何不让皇上命太医去瞧瞧。
也让边境的慕王军知道,皇上时刻挂念着尊亲王府。
君臣一心!”
楚离这一扇动,众人听着也没多大问题,纷纷附议。
兵部那几个武夫,也跟着大着嗓门同意。
司徒瑾权的姿态高不可攀,低头看着北柠,眼眸深邃,笑得宠溺,却也笑得陌生,浮于表面,
司徒瑾权薄唇轻启:
“准!”
这个字像是一把剪刀。
将系在北柠心里的绳子剪断,北柠的悬在高空的心,顷刻跌落万丈深渊。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